“臣不明王爷是什么意思,还请王爷明示。”兵部林琛林大人疑惑的问道。
“还请王爷明示。”林琛一说,部分人也跟着附合道。
东皇钰眼底溢满着嘲讽,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讥笑,“怎么,诸位大人是真不明白本王的意思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
众人被东皇钰那好似看穿一切的眼神,看得心里发凉,额头直冒冷汗。
其实,钰王的意思他们怎会不明白。
钰王的意思就是:现在国库亏空,大家该掏银子出来上交国库作为筹集符城之战的军响之用。
只是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谁也不愿意做那拔毛的公鸡。
东皇钰这么一说,皇上便明白他的意思了。只是东皇钰话说了一半后,便不置一词。他摆明的意思就是:办法我已经说了,接下该怎么办,就看皇上您的意思了。
对于东皇钰的这种说了一半后就撒手不管的行为,东皇衍一向颇为头疼,他知道此时东皇钰定是因自己刚才利用他来解决粮晌一事心有不满。
很多时候,东皇衍感觉自己这个一国之君在自己这个皇弟面前挺没威严的。
唉,谁让他是东凌国的顶梁柱,能力摆在那,朝政上的事情还得倚重他。
东皇衍有些无奈的扫了眼东皇钰后又扫了眼众臣,见众人一声不吭的,东皇衍那双充满威严的眸子微微一眯,沉声道,“怎么,你们平时天天嚷嚷着忠君爱国,现在真到了国家有难时,让你们出点力,个个都成哑巴了?”
“.......”众臣噤声,生怕惹火烧身。
见众臣如此,东皇衍更是震怒,一掌拍在龙椅上,“废物,一群废物。你们领着朝廷的俸禄,关键时刻让你们出点力,好像要你们命一样。既然这样,朕养你们何用?”
“臣惶恐,请皇上息怒。”众臣慌忙齐刷刷跪下。
“惶恐!惶恐.....除了这句,你们就没话可说吗?”东皇衍犀利目光,从众臣脸上一一扫过,不容置疑的说道,“与西玄国一战是在所难免的!在列的文武百官,三品以上的官员每人五千两,三品以下的官员每人一千两,五品以下的官员每人五百两,诸位侯爷、皇子、王爷每人一万两。总之,朕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砸锅卖铁也好,在三日内,必须给朕筹齐五十万两银子上交国库。”
东皇衍此话一出,群臣沸腾。
“皇上,臣每月的俸禄不到三百两,还有一家老少五十七口人要养活,臣实在是拿不出五千两银子。”丞相薛敬之首先出列梗声硬气道。
丞相一带头,其余人员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叫苦。
“是啊,皇上。臣每月的俸禄不到一百两......”
“臣每月的俸禄不到五十两......”
“你们……混账。”东皇衍当场脸就黑了,气得猛拍龙椅扶手,恨不得将他们大卸八块。
这些混账东西,竟然一个个都以朝庭发放的俸禄少而拒绝捐银两。
见皇上被气得不轻,也算报了刚才被利用之仇,东皇钰这才站出来,冷眼扫过众臣的嘴脸,慢慢地向朝臣走去,经过最前面的几位皇子及王爷身边时,看了他们一眼,并未多言。
待走到薛敬之身边时,那张俊美到令从不敢直视的脸上带着冷笑,“听说丞相大人的公子薛和私下在经营一个角斗场,生意火爆,可谓是日进斗金。丞相大人,不知本王所说是否属实?”
东皇钰声音冷峻威严,带着让人无法反驳的毋庸置疑,他凌厉的眸光往薛敬之一扫,薛敬之心里一阵恐慌。
钰王怎么会知道这些事,而且还知道角斗场的幕后经营人是薛和?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钰王接下来说出的话足以致命了。
“王爷,这......”
在薛敬之上前一步欲要辩解时,东皇钰却眸光一转,停留在李学能身上,薛敬之只好闭嘴。
“李大人半月前花了三千两银子为春香楼一女子赎身,之后又花了五千两银子在城郊购买了一处院子将其安置在那。李大人的这出金屋藏娇不知李夫人是否知情?
东皇钰一步步从薛敬之身边走至李学能身边,同样未给李学能开口的机会,气势继续一步步逼进其他朝臣,“张大人前日嫁女,那场面那阵势堪比公主出嫁,而庞大人为了攀上你张大人这个亲家,听说去的彩礼若折算成白银至少有三万两。”
“刘大人昨日为你母亲过八十大寿,宾客云集,据说足足有二十桌,单独礼金这一块就好像收了将近两万两。”
“马大人.......”
“周大人.......”
每走一步,每说一句话,众臣都感觉被一把冰刃刺入心里。丞相、李大人及被点名的几位大人面如死灰。
金銮殿上更是鸦雀无声,文武百官开始人心惶惶、惴惴不安起来。特别是看着东皇钰渐渐接近自己的步伐,眼里全是惊恐,腿脚发软,皆不由自主的向后一退,再退。
“岂有此理。”东皇衍闻言后,大掌‘嘭’地拍在龙椅上,倏地起身指着被东皇钰一一点名几位朝臣,大声呵斥道,“混账东西!你们简直是罪不可恕。”
被东皇钰点名和大臣以及站在前排的薛敬之和刚才险被皇上治罪的李学能,脸色陡然变成灰白,全身皆在颤栗。
东凌国的律法中明文规定:凡东凌国的官员不得经营赌坊、青楼类的生意;不得出入青楼、赌坊等地方;更不得借各种名义收敛钱财或搜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