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都,司空府。
听到两个儿子带回来的消息,曹操才算是稍微放下了心。
“呵呵,这个伯符也真能想出来,罚她抄书?也难得金乡那丫头能遇到个降得住她得夫君,呵呵呵...”
曹丕和曹植抹了把头上的汗,他们自然是把金向被体罚的那一段省略了过去,要不然他们的父亲肯定现在就要自己去了。
“好了,你们下去吧,回去后准备准备,再过两日,我会在泰山为你们的妹妹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到时候你们两个都去。”
“是,父亲。”
走出司空府,曹植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去泰山举行婚礼?”
曹丕说:“也许是因为泰山有个祭神台把?听说挺灵验的,估计父亲是想讨个好彩头,毕竟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出嫁。”
“哦...这样啊。”曹植嘴里说着可心中仍有一些不解。
“二哥,要不要找地方去喝上一杯?”
曹丕一愣,接着看向了自己这个四弟。他回忆了一下,他们两个好像真的很久没有单独喝过酒了。
“好吧,不过这顿得你请!”
“哈哈哈,必须得~”
就这样,两个兄弟神使鬼差的来到了孙策经常去的那间酒馆。
“咦?这间酒馆怎么看上去破旧了不少?”曹植看着墙上和地上还没来得及修补的坑洞,皱眉说道。
曹丕忍不住笑了起来:“子建有所不知,这就是那日金乡和伯符起冲突的地方。我是听说,金乡把他的恶人帮和虎豹骑都调来了,可最后还是败给了伯符,而且从头到尾,伯符手下就只有那四名戴着面具的护卫出了手。”
“嘶....”曹植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惊讶道:“小妹那个恶人帮和虎豹骑都出手了?”
“恩...听说虎豹骑倒是没动手,被伯符的骠骑将军身份给压住了。”
“哦....不过那样也够匪夷所思了,伯符身边那四个人究竟有多强啊?”
两人说着说着就走上了二楼,而当两人上了二楼之后,就发现原来一搂已经算是够完整的了。
这二楼怎么就跟刚打完仗似得,虽然桌椅都已经换了新的,可地板上和墙上的坑洞仍旧让人触目惊心。
店伙计抱歉的笑了笑:“要不二位公子还是坐一搂把,二楼还没有收拾好,实在有些不美观。”
曹植倒是无所谓,他摆了摆手说:“无妨,就坐这里,清静。你去给我们上两瓶最好的江东啤酒,再来几样小菜。”
“好嘞~~~”
过不多时,两人的面前就摆放好了几碟小菜和两瓶啤酒,而且这啤酒还是热过的,里面还加了枸杞和冬枣,喝起来口感更佳。
“嘿~你别说,这伯符兄搞出来的啤酒味道还真是不错呢~”
曹植生性好酒,此时便喝了一大口,还不停地夸奖起来。
曹丕却是表情平静的喝了一口,他现在心中还在想其他的事呢。
他本来以为,父亲只是因为曹冲年少,才对他多加照拂,可现在看来,父亲是有意培养自己这个小弟,那么说来,跟他争夺太子之位的,除了眼前的曹植,又多出个曹冲来。
看到曹丕心不在焉,曹植好奇的问道:“二哥,想什么呢?”
曹丕哦了一声,灌下一大杯酒,叹息道:“我刚刚想起大哥....你说,父亲为什么能容忍那杀害了大哥的凶手依然活着?你知道我每次见到张绣之时,都有种将他千刀万剐的冲动吗?”
曹植知道曹丕与大哥一直很要好,两人都是跟在父亲身边南征北战,立下过不少功劳,在这一点上,他自认是比不过二哥的。
“哎~也许父亲是从大局考虑的把?我们不在其位,必然没有父亲看的长远。”曹植说得比较含蓄,他可不敢编排父亲。
“我知道,父亲这么做都是为了跟袁绍决战做准备,把金乡嫁给孙策也是这个初衷....难道这就是帝王心术?亲情什么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吗?”曹丕说完就灌下一大杯酒。
“嘶....二哥,慎言啊!你这么个喝法,很容易喝醉的。”曹植被曹丕的话吓了一跳,急忙出言提醒。
谁知曹丕并不领情,只是一挥手说道:“子建你不用顾左右而言他,其实父亲在这几个儿子里最喜欢你和冲儿,甚至那黄须儿都排在我之前!我就想不明白了,同样是儿子,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呵呵呵~”
“二哥!你醉了!”曹植有些急了,这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那二哥还能有好果子吃?
“呵呵呵~醉了好~一醉解千愁!丹霞蔽日,采虹垂天。谷水潺潺,木落翩翩。孤禽失群,悲鸣云间。月盈则冲,华不再繁。古来有之,嗟我何言。”曹丕干脆趁着酒意作起了诗。
曹植无奈,也只能附和着曹丕说道:“纣为昏乱,虐残忠正。周室何隆,一门三圣。牧野致功,天亦革命。汉祚之兴,阶秦之衰。虽有南面,王道陵夷。炎光再幽,殄灭无遗。”
曹丕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子建啊子建,你还让我慎言,你这首诗才是大逆不道啊!哈哈哈,来来来,喝酒喝酒!”
曹植一愣,紧接着摇了摇头苦笑着举起酒杯。他就纳闷了,自己怎么一不小心就把心中所想给念出来了?
然而就在两人嬉笑怒骂快意人间之时,他们的小弟却是一日千里的迎头赶上了。
“老师,这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