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承没有说话,傅政北又说:“找个时间搬回来,商量一下婚期。”
“我不需要。”
傅政北拍桌而起,“你不需要,那你需要什么?需要仇人的女儿吗?!”
“傅司承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翅膀硬了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我能给你权利,同样也能收回权利!”
傅政北威严道。
傅司承一声冷笑,“我是傅家唯一的继承人,你除了给我还能给谁?难不成你要给养在外面的私生子?”
傅政北抄起烟灰缸直接砸了过去,傅司承不躲闪,烟灰缸砸到他额头,破了一个口子,鲜血渗出,缓缓流下,像一根细细长长的红色线条。
“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傅政北看向傅司承的眼神没有一点温度,“如今傅家重回首富宝座,你也无须再跟池染逢场作戏,我让秘书物色一下还有哪家千金未婚……”
“商业联姻的悲剧你还想重现吗?”傅司承面色冰冷,声音清冷,“当初要不是你对母亲不闻不问,待她像陌生人一般,她又何尝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母亲的死,你也有份!”
提起夏宛仪,傅政北没有一丝动容,就仿佛这个人只是他生命的过客,没留下半点痕迹。
傅司承自嘲地笑了起来,俊脸满是嘲讽和讥笑,“你以为她不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吗?可你给过她机会吗?自打我记事起,你对母亲永远是冷冰冰的,连一句亲切的问候都没有,这个家对你而言就是宾馆,你想住就住,想走就走,根本没去在意其他人的感受。你最在意的,就是你养在外面的母子,我和母亲对你而言,只不过是陌生人。”
傅家少奶奶是不需要工作,只需在家相夫教子,夏宛仪便去学做饭,学做糕点,她了解了傅政北的喜好,每天都会做一桌的饭菜等他回家。他刚开始还会回来,可到了后面,他以忙为借口,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还会彻夜不归。
夏宛仪迁就他,每次做好了饭菜都等他一块吃,她有时等得太累了,一不小心趴在餐桌睡着,等她醒来后,还是只剩她一个人……还有已经冷掉的饭菜。她将饭菜全部倒完,一点都不剩,此后,她再也没等他吃过饭,也许,是她一直等不到吧。
傅政北自从新婚夜碰过她一次后,两人就再也没同房过,不过好在夏宛仪一次就怀上了,傅政北的父亲很高兴,天天盼着孩子的出生。傅老爷子的身体不好,活不了多久,但他对夏宛仪肚子里的孩子是真的疼爱,傅政北是个孝子,为了能让傅老爷子活得长久些,他对夏宛仪也就关心了些。
傅司承出生后,傅老爷子对他是百般疼爱,也当着所有人的面当众宣布傅司承就是傅家的长子嫡孙,未来是傅家的准继承人!
傅老爷子对傅政北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明确说明了,傅家未来只能交给傅司承接位,傅政北外面的那个女人不能进门,私生子不能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