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承抬眸望去,狭长的眸子在看到他们相牵的手时微微眯起,泛起冷意,俊脸高深莫测,周身散发的寒气逼人。
苏远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傅司承冷淡的嗓音响起:“池染,过来。”
沈清初攥紧了池染的手,池染能感受到沈清初的用力,她进退两难。
傅司承看向池染,注视着她的眼睛,不温不火淡声道:“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傅司承的语气很淡,但池染能听出他话里的怒气,她如果再不过去,后果会很严重,傅司承不会放过她跟清初的。
池染慢慢挪动脚步,她从沈清初身后站出来,沈清初攥紧了她的手腕,眼神祈盼,“小染,别过去。”
“清初,我也出来好几天了,该回去了。”池染一直低着脑袋说话,她不敢去看清初的表情。
“如果你想回去,我会送你回去……”
池染从沈清初手中挣脱,沈清初止了声,低眸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池染努力挤出一抹笑容,“以后一定要像今天一样开心,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你要相信你自己。”
“小染。”
“我走了。”池染缓缓转过身,她背对着沈清初,越走越远。
池染径直走到宾利后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傅司承面色冰冷地看着池染坐进后座,他站直身子,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苏远赶紧坐到驾驶位上开车。
沈清初看着宾利缓缓驶离,手中的狗尾巴草掉在了地上。
……
池染前脚踏进卧室,傅司承后脚跟了进来,他拽住池染的手臂。
两人四目相对,傅司承抓着池染的手臂,咬牙切齿道:“你是真的生病,还是为了想去见沈清初把自己弄生病!”
他问了家庭医生,也问了童妈,池染发烧本来是退了的,短时间内根本不会发烧成肺炎,除非是她自己故意把自己弄生病!
“是你不让我见清初。”池染的声音很轻。
傅司承冷锐的眼眸淬了冰,“所以,为了见他,你不惜作贱自己的身体!”
池染勾起一抹冷笑,长长叹了口气,“别露出这么生气的模样,不然我又会以为你是吃醋才生气的。”
“傅司承,我弄成这幅样子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不让我见清初,我根本不会这么做。”
傅司承咬紧了牙关,面色沉郁。
“我想去见清初为什么要征得你的同意?”池染硒笑,“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
傅司承拽着池染大步走进浴室,他将她甩在墙上,薄唇轻启:“脱。”
池染的后背硌得生疼,她扯起嘴角笑了起来,望向傅司承,丢给他两个字:“有、病!”
傅司承凌厉的视线射向她,“池染,你最好别惹怒我!”
“我就纳闷了,你对我是有多饥渴?一天不做就会死?我的魅力就这么大,让你傅司承没了我不行了?!”
“你当初爬上我的床,霸王硬上弓,你自己的豪情壮语忘了?”傅司承掐住池染的下巴,逼迫她仰头,微眯着眸子:“需不需要我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