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白伊利狠狠的呼出了几口气,然后狠狠的刮了粟米一眼,粟米很是适宜的抖了一下,就听到白伊利娇嗔的声音“**,老公,你看看爸爸这是完全没有将我当成自己人啊,我就算了,难道你不是他的儿子啊,为何我们就不能有小丫头以为的孩子啊,难道你真的要绝后啊,我们如此家业总算需要一个人来继承的吧。”
“弟妹慎言,爸爸并没有阻拦你们要自己的孩子,你们可以放弃遗产的继承,你们依然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再说你们也有怎么些年了,早干嘛去了,现在闹什么,爸爸才走,你这是想要他不得安宁还是······”大伯难道的严肃开口了。
“大伯,我想他们不是要让爷爷不得安宁,而是他们早就谋财害命了,你们都不知道爷爷在家里安装了一些东西吧,我昨天无意中看到了一些,她阻止了爷爷吃药的时间,他为了驱赶我妈妈离开,不让妈妈去救爷爷······”粟米一脸愤怒的站起来,那样子一看就是隐忍了好久,终于大这胆子开口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大伯一脸震惊的站起来。
“二哥你们真的如此做了?”小叔一脸狠厉的眯起眼睛,看向粟**夫妻。
“粟米,你想要害死你爸爸啊。还不住口,你疯了,要帮着你妈,也不可以如此颠倒事实清白啊。”白伊利一脸恐慌后,立刻反应过来,难道还搞不定一个小鬼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鬼?你非要搅得这个家不得安宁才满意!”粟**恶狠狠的开口,感觉语言好似还不足以表示心里的怨气,蹭的一下站起来对着粟米就一个耳光朝抽过来,小叔立刻拦着,才让粟米免于招手毒手,粟国忠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在他们面前一直都很温和有礼的二哥人。
没有想到原来二哥隐藏起来的那一面居然如此吓人,居然只是因为一个小孩,而这个小孩还是他自己目前唯一的孩子,只是因为她对他的小老婆的一些指控,就如此粗暴的对一个如此小的孩子动手,原本他们还不是那么在意小米粒的话语,如今看到粟**的反应,他,他们都开始有了一点相信的理由了。
大伯也好似突然反应过来,对着粟**喊到“老二你要干什么,小米粒还这样小,你怎么能对她动手,你看看他的脸能不能承受你的一巴掌,原本我还不相信外面的一些流言,如今看来我不得不怀疑,这些年你这个父亲是如何当的,小米粒不要怕,你过来,告诉大伯,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米粒好似被粟**的举动给吓到了,整个人表现的有点怯怯的,看了一眼粟**,然后咬牙,一副经过了思想斗争的样子,还是小心的移动脚步朝着大伯靠近,不时的还看一眼白伊利,将那份畏惧可是却一定要为爷爷讨回公道的心思体现了一个淋漓尽致,或许是实在看不过眼了,大伯直接站起来走到了粟米的身边。
气势的较量,果然的,当官的真的有官威,只是粟米察觉到了,大伯身上释放出来的气势,貌似比自己前世的无良生父的威严还要重,果然是要员啊,身份地位就是一种象征,只是粟米觉得她还是一个孩子,哪里就知道什么是威严了,所以当苏国栋靠近自己的时候,她很无耻的伸出了小爪子,抓住了苏国栋的衣袖,虽然有点畏惧可是依然坚定的轻轻的抬起手,指了指客厅餐厅以及楼梯口的几个隐蔽位置。
这些不只是白伊利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粟家的几兄弟都吓了一跳,原来他们的老父亲竟然还有如此心思啊,居然在家里装监控,怕是早就预料到了什么吧,粟国栋立刻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很显然是要找信任又专业人员过来,毕竟自己还是一个毛都没有齐的小孩子。
不过小叔和伯娘婶娘就不同了,他们立刻将粟米围在中间,一脸关切的开口道“小米粒真聪明,今天也很勇敢,只是小米粒是如何发现了?告诉叔叔婶婶伯娘,你是如何判断她要害爷爷的,你告诉我们,我们肯定会给你给爷爷讨回一个公道的。”
“不--爸爸会打我,会扯妈妈头发掐她脖子的,妈妈头上的肉肉都被爸爸扯出来了,我怕。”粟米好似所以的勇气都在前面用尽了,这一刻竟然变得无比的胆小,小声的叙说这心理的恐惧,婶娘和伯娘到底是女人,想到被一个男人扯着头发压着打的情景,立刻忍不住身体都抖了一下。
想到刚刚老爷子财产的分配,以及小丫头说的家里装的东西,突然的他们好像释然了,看来老爷子是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的,百分之五的股份看来是弥补这些年他对张雪柔的亏欠吧,毕竟当初他们可是知道张雪柔可是老爷子看中的,也是他撮合这一对的,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夫妻竟然没有几年就冒出来粟**和白伊利的出轨,张雪柔到是骨气,只是可怜了小米粒莫名的就变成了拖油瓶。
虽然这些年他们没有过多的关注老二家,可是粟米被几次三番的送医院的事情他们还是知道的,最后这一次还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要不是有老爷子强势出手,估计已经没有了小米粒了,看来小丫头还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啊,即便因为粟**的暴力让她变得畏惧,可是到底还是勇敢的站了出来,知道要在这个时候给指证出来。
这下婶娘和伯娘突然想到了医院的情景,感觉突然的看粟米和张雪柔好似顺眼了许多,即便他们每人少分了那么一点股份,好似也没有什么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