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她。
洛尔看不惯枯灯的样子，不敢关心她，不敢问她的情况。
站的远远的，好像事不关己。
其实，一颗心都放在那女人身上了。
他又有什么立场说枯灯呢。
想到这儿，洛尔收回被枯灯压制的扇子，苦笑一声，
“我又输了。”
枯灯摇头，
“从来无所谓输赢。”
“你就没有其他说的吗？”
枯灯没理解洛尔的话，安静的看着他。
洛尔的心又痒了，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又指了指枯灯的佛珠。
“她……”
洛尔只说了一个字，自己率先接不下话。
他咽了一口唾沫，强行逼自己张嘴，
“我们欠她的，还的清吗？”
枯灯说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转动手里没什么用的佛珠串。
他的法力，早就不需要外物来辅助攻击了。
这只是一种习惯。
“佛说，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这是当时娇娇帮他成佛时，他感悟到的。
不过。
现在他却有其他的想法。
枯灯又补充说，
“人生何必太清醒？做粥要放三分米，七分水。处事要三分为己，七分为人。若是连自己都做不了，又当什么仙人呢。”
痛，也是活着的证据。
枯灯照例拨动手腕的菩提子。
“她若醒了，劳烦来须弥勒知会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