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遗憾道,“我好说歹说了半天,对方都没松口,最后还是太子出面,才让对方松口决定开业,而时间就定在……”
魏朱卖了个小关子,而后拉着声音高兴道,“就在今夜!”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从这群平日克制十足的人嘴里冒出,已经有几人掏出银子准备跑去购物。
道道光柱明亮如金打向三楼的楼梯口,垂落的纱幔被人升起一半,那红色的衣角,紧贴着小腿的黑色长靴,从长梯上步步而下。
白狐裘丰盈的皮毛将他小半张脸都掩藏着,只露出一小节圆润的下巴。
那垂落在肩头的长发,被端正戴着的金冠规矩的约束着,让他看上去像一个傲慢的半大少年,可是当那金冠下扬起的狭长眉峰显露出来。那少年的青涩却像剑上飞雪被抖落殆尽,露出凛冽寒光。
扬起一半的纱幔不知怎的落了下去,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玉做一般精致的伸出两根将纱幔扬起。
人山人海里那明亮的眼睛里却只倒映着一人的身影。
殷红紧抿的唇,终于在看到那个同样穿着红色衣裳的女人时,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