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后的孔最瑟瑟发抖。
魏朱叹息,突然觉得带孔最来这里的自己充满了罪恶。
白釉走过来对着他比划,关太冲的情况很不好,伤口里的铁砂埋的深,关太冲的腿上已经化脓发炎,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高烧不止。
再这么下去,关太冲死也就是一两天的事。
魏朱却无知无觉,只看着袖子后面藏着的孔最,“有孔最严重吗?”
白釉犹豫着摇摇头。
“要不我们过两天再来吧。”
魏朱笑的天真无邪,“正巧让关老太太也心急如焚,最好也像我那样痛苦一下。”
白釉“……”
桂花糕咬着魏朱的袖子拽了两下,示意对方救救被抱到快不能呼吸的自己。
魏朱摸着孔最的头发,“救吧,就当积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