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人自有天相,可谁是吉人谁也不知道啊!
天山派的张阳陪着师弟白启画回家探亲,路上三番五次遭到不知身份的人的袭击。
这一日,他们俩来到一条河边,正不知如何渡过河时,从芦苇丛里划出一条小船。
谁知,他们俩上船后才预感到事情不妙,可一切都已晚矣,假扮船夫的和乘船的都是之前袭击过他们俩的那些人。
他们拿着明晃晃的刀剑已围住了他们俩。
若在平时,他们俩也许还能大展拳脚,可方寸之地的小船上,晃晃悠悠的,他们俩施展不开啊!
这时,包子桐站出来说:“少帮主,这次你插翅难飞了!”
“少帮主?你是?”
白启画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是啊!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包子桐啊!”
包子桐提到逼近白启画。
“原来是你,怪不得声音如此熟悉,是谁派你来追杀我们的?”
白启画怒道。
“是帮主派我们来的,他说你背叛龙蛇帮,欲借天山派之力,夺取帮主之位!”
包子桐胡编乱造。
白启画忍无可忍。
“你给我住口,不说谁派你来的就够了,还扯上我爹!”
白启画一个箭步冲上去,就先和包子桐干上了。
速度之快,连张阳都没反应过来,张阳自然也很快加入了打斗。
以白启画的武功,对付包子桐是绰绰有余,张阳对付几个花子坤的弟子也是轻轻松松。
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正在两个人全力以赴大战之际,包子桐和其他几个人同时从怀取出石灰粉,撒向白启画和张阳。
船上地方那么小,猝不及防下,他们俩躲又无处可躲,眼睛被石灰粉侵蚀的又痛又烧,包子桐纵身一记连环腿,将白启画和张阳踢落入河。
河水很深,他们俩嘴里也进了石灰粉,被水一呛,全部咽进肚子里了。
白启画水性好点,可张阳是个旱鸭子,掉入水里后只有吧嗒双臂的份儿,白启画赶紧拖着张阳往芦苇丛里游。
一般,芦苇丛里的水位低,也有旱滩。
不过,他们俩这次落水的好处是,将眼睛里的石灰粉全部冲干净了。
“大师兄,我的这次回家简直是一次惊心动魄的探险游,怎么这么多波折啊!”
白启画有些感慨,耷拉着脑袋。
张阳拍了拍白启画的肩膀说:“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连回家看望爹娘这么普通的事,江湖儿女都会有这许许多多的阻挠!”
“哎!话虽如此,可心里还是不好受,如今没有船只,你又不懂水性,我们俩如何到河对岸呀!”
逃过一劫又一男体摆在面前,白启画头都大了。
张阳慢慢爬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一个船影子都没看到。
“暂时先等等吧!我们可以抓几只河蛙充饥!”
张阳竟然有心思吃,真是心大啊!
“大师兄,这芦苇丛里哪里有河蛙啊!如今只能吃芦苇根了!”
白启画看样子吃过芦苇根。
寂静。
只有河水哗啦啦的声音,偶尔也会听到天空中野天鹅的叫声。
天无绝人之路,太阳即将西沉之际,有个人划着船出现在芦苇丛附近。
“少帮主…”
竟然有人在叫白启画。
“少帮主,我是二狗子…”
划船之人自报性命。
“大师兄,你快看,是二狗子,他划船来救我们了!”
白启画非常激动。
“什么二狗子啊!”
张阳觉得名字好怪。
白启画笑道:“他是我以前的小跟班,是我爹收留的一个孤儿,二狗子是他的名字,因为我爹收留他时,他还小,只知道自己叫二狗子,姓甚名谁也不知道,所以,一直就这么叫着!”
“那赶紧答应一声,要不然他把船划走了,我们今晚怎么在芦苇丛里过啊!”
张阳急了。
“二狗子,我们在这,赶紧把船划过来!”
白启画站起来挥手喊着。
二狗子看到白启画后,使劲向他划船,张阳和白启画这下有救了。
“二狗子,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白启画上船后,疑惑的问。
二狗子边划船边说:“我是无意间听到包子桐他们说的,所以我赶紧划船来找你!”
“那他们有没有发现你划船来找我们?”
张阳有些警觉。
“这我就不知道了!”
二狗子只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哪有那么细心。
当船只快到河岸时,从河岸的树林里又窜出许多人,为首的正是花子坤的徒弟包子桐。
“二狗子,你还真对少帮主忠心啊!一听到他被我们打落水的消息,就急不可耐的去找,让我们可以在这里守株待兔。”
包子桐很得意的样子。
“原来你是故意说给二狗子听的,好让他去找我们,然后你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白启画恍然大悟。
包子桐大笑几声后说:“你说的没错,你们俩掉落水里后生死未卜,可我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又懒得去找,所以就用了借刀杀人之计,利用二狗子对你的忠心,让他帮我们去找你们俩,如果找到,我可以在这里守株待兔,如果没找到,那证明你们俩早已尸沉河底了!”
“少帮主,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听到包子桐话后,二狗子觉得愧对白启画,跪下给他道歉。
“二狗子,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