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我自己的能耐,我赚来的钱,你们才好意思分占吧!?”白玉染嘲讽。
白方氏快要气炸了,“你个逆子!我打死你个逆子!”
白玉染没有躲开。
她叫骂着冲上来,就狠狠打了两个巴掌,“我打死你个不孝的逆子!忘本的东西!”
白玉染生生受着。
白大郎还是跟他一边亲,立马上来就拦着,“奶奶!”拉着白玉染就一边拖。
屋里顿时乱成一团。
“都给我住手!!”白承祖大声怒喝。
李氏看着小儿子白皙的脸上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子,又是气他,又是心疼,“二郎......二郎!你到底是干啥啊!”
白承祖也指着白玉染,“你......你明儿个给我去寺庙!”认为他是犯凶煞了。
白老大也深信起来,拉着小儿子,看他一脸桀骜阴寒,眼中闪着戾光,但是知道他从小脾气就邪怪,“娘!二郎本来就心里有结,他过的也不容易!”他和大郎都不在乎偏心不偏心的,可是二郎太在乎了!他更是差一点就念不成书,也考不出功名,又命带凶煞,这是受不得这些!
“他不容易?他大鱼大肉吃着!绫罗绸缎穿着!功名利禄,当官发财的!他还不容易!?”白方氏怒骂。心里已经断定,白老大老实闷不吭声,却一心偏着自己儿子的!
“你说的这些,有哪一样是你们给我的?”白玉染怒问。
“二郎别说了!”白老大让他压下火气,别被凶煞迷了心智。
“你看看,娘你看看!爹你看看!这现在成个啥样子了!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这个年,根本过不下去!”白老三在底下加劲儿,喊着要走。真要走,他娘肯定不愿意,没弄个诰命老夫人回去,还刚来就走,到家丢尽脸面!但这话说出来,她肯定恨死白二郎和魏华音了!肯定会压着她们,逼着她们答应她提的要求!
到时候老太太要死要活,她们在京城做着官,还要脸面,肯定不敢不听从!
“你们是来好好过年的吗?自己心里都打着什么主意,有什么目的,以为别人不知道?”白玉染冷哼。
“我们打啥主意了?有啥目的了!?我们就是来过个年,搞的像抢占你们家产了一样,连门都不让进!上来句句话都刺我们压我们!不敬长辈,连自己爷爷奶奶都忤逆顶撞!还有你这样儿孙吗?你还是个当官的,圣贤书念到哪里去......”白老三端着架势就训斥。
白玉染冷嗤着打断他,“我用不着你来教训!把自己儿子教成才就行了!”
“我也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你们既然说没有,那就憋住了!一个要求都别跟我们提!别自己把自己的脸打肿了!不要脸面!”白玉染怒斥完,转身就走。
看他气势汹汹的出去,白老大和李氏连忙追,“二郎!二郎!?”
白方氏气恨的青筋直冒,两眼发黑,“逆子!逆子!白家咋会有这种孽障!?”
“还不都是被狐狸精灌了mí_hún_yào!被迷住了眼!”赵氏立马在一旁咬牙说。
李红莲冷眼看着,没有说话,心中的嫉恨却怎么也忍不住。他为了魏音姑那个狐媚子贱人,竟然跟家里闹到这个地步!老头子和老太太来过年,这才头一天,就准备把老头老太太气死过去呢!
想到这,她眸光闪烁起来。
走到门口的白玉染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李氏,“自己软弱无能,尽你自己的孝道,不要连累坑害儿孙!”
李氏僵愣住,脸色煞白的看着他,“二......二郎......”
白玉染直接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二郎!!”李氏泪流满面。
白老大也脸色极为难看,尤其是听着院子里白方氏咒骂,三房撺掇,他们这边咄咄相逼,二郎又分毫不让,这样下去,这个家还能好得了吗?
“爹?二郎他这样......是不是凶煞犯了?”白大郎担忧问。
白老大也担心这个,进屋跟白承祖说,“爹!我和大郎过去看看吧!二郎平时也不会这样的!”
“平时不会这样,还不是听了枕头风才变成这样的!”赵氏撇着嘴说。
白大郎气怒的脸色发紫,“就你在这说说二弟妹!我都听见几十回了,也没见二弟妹说过你!你还想二弟妹拿钱给你们开铺子,还这样说,还说你们不是来找事儿?”
赵氏拉下脸,“大郎这是咋?跟她们是亲的,也是看不起我们,也要跟着闹一场是吧?!我们说过啥了,干过啥了!好好来过年,是谁搞出来的事?”
白大郎气怒的喘着气,“我都听见你们说开铺子的事儿了!”
他们一路上虽然急行赶路,但是到了宿头也都正好找了地方投宿,来的一路各种的盘算,白大郎不止听见一次了。
“你也反天了是不是!?”白方氏阴着脸怒骂。
白大郎没有白玉染的硬气和气势,抿了嘴,心里又气火,也没再说。
李红莲终于出声,“公公说要去看看,你们要去哪看?她们住在哪都不知道!”
白老大也愣了,只听说在四条街外,却不知道是东西南北哪一边,又是哪一户。
“这也大晚上的,总不能挨家挨户去问,自己儿子住在哪!”李红莲抿嘴。
白老大不说话了。
这时候守门的刘老汉出声,“大老爷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