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都快要被我大嫂给气死了,现在又活过来了。”

“小羽毛在,再给我烤一个。不,两个,三个吧。真的太好吃了。对了,我还想吃烤韭菜。”

陈白羽翻个白眼,“自己烤。”真是的。她自己烤的都还没有来得及尝一口就被凌雯文给抢了。

“小羽毛,就当安抚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凌雯文抱住陈白羽的手撒娇,“我今天被我妈和大嫂吵死了,感觉心肝都碎成了渣渣。”

圆圆不以为意,“有什么好吵的?过不下去,就离婚呗。”以前的夫妻即使大打出手也不会离婚,能忍则忍。现在不一样了,过得不高兴了,离婚,拜拜,寻找新生活去。

谁离了谁,不一样过?

以前的人喜欢劝和不劝离,但现在的人,更理智了,也更随意了。生活本来就不容易,要是再委曲求全有什么意思?

应该说现在的人看得更明白了。

“我哥不愿意离婚,不过,我妈准备分家了。让他们搬出去过自己的日子,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凌雯文撇撇嘴,“我大嫂就是得寸进尺。住我爸妈的,吃我爸妈的,却还埋怨我妈做饭不好吃,我妈能惯她才怪。”

凌雯文很看不起她大嫂,“赚得不多,却总自以为高人一等。好像全家就她能赚钱。她也不想想,虽然她的工资高,但她的工资有不给我爸妈。我爸妈又不用靠着她养活。”

真不明白,她大嫂有什么好骄傲的,眼睛长大头顶上。

活脱脱的一个癞蛤蟆。

“娶妻不贤祸害全家。真的,我现在是有深切体会了。”以前,她家的关系还不错,但现在却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她哥就是个窝囊废。

老婆和妈吵架,他就避开,一句话不敢说。

有时候,凌雯文都想要和她哥吵一架,问问他结婚后是否就把脊骨抽掉了?怎么像个软脚蟹一样?

但凡她哥有点血性,她大嫂就不敢如此嚣张。

正因为她大哥的逃避,才让大嫂一再的以为自己是一家之主,让全家都供着她,捧着她。

呸。

蠢货。

她都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有什么好气的?分家出去,她就知道生活不易。现住在你妈家,什么都有人准备好,她还真以为自己嫁入豪门了,把你妈当保姆。”圆圆撇撇嘴,“要我说,都是你妈惯的。不用交伙食费,不用做家务活,不就把人心给养大了?呵呵。我妈常说,婆婆和儿媳妇就是东风和西风的关系,不过是谁压谁一头而已。”

凌雯文摆摆手,“算了。不说她了。”说多都是气。等她妈分家后,那对夫妻该干嘛干嘛去。

眼不见心不烦。

她妈说了,把钱花费在儿子身上,还不如积存下来养老。儿子可没有钱靠谱,有钱还怕没有孝顺儿子?

几个同学一起说说笑笑,说说自己的学校,然后说说毕业后的工作问题。她们现在就要考虑以后的工作问题了。

以前的大学生毕业就有分配,不用想太多。但是,现在大学生越来越多,分配问题越来越严峻。

很多好学校出来的学生也分配不到好的工作岗位,有些学校干脆就没有了分配,想要什么工作,自己找去了。

“我邻居家有个的姐姐,名牌大学毕业后分配到镇中学当英语老师,工资不高,福利也一般。但她的家人都很高兴,觉得当老师好,假期多,工作靠谱,稳定,以后老了还有养老金,不用担心养老的问题。但邻居姐姐却不愿意,觉得工资太低,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买一件好点的外套。”

陈白羽点头,这是事实。

现在老师的工资普遍不高,一个镇的中学老师一个月的纯工资也不过是一千左右。加上其他的一些福利,例如米和油之类的一些补贴,也不过是两千。

但镇的生活水平低,花费不多,这样的工资也足够了。

当然,如果是宝阳镇那样的偏远小镇,工资还没有一千呢。陈白羽接的有个同学的哥哥就在宝阳镇但体育老师,一个月的纯工资是八百。幸好,有其他的一些福利,否则,可能连学费都积攒不回来。

不过,如果是城里,例如本市学校,工资也会高一些,一千五到两千左右。

虽然工资会随着教龄而慢慢增加,但增加的速度太慢。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到2010年才会有大改变。

2010年之后,老师的工资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直接从一千多上升到三千多,然后是五千多。

当然,相对于那时候的物价水平,工资五千多一个月也并不高。

“邻居姐姐没有去当老师,应聘了一个外企。算上提成和各种奖金,一个月拿到的工资是当老师的十倍。十倍啊。她的家人从一开始的不同意到现在的骄傲自豪,也不过是大半年的时间。”

凌雯文摇摇头,“真的。太,太吸引人了。我妈以前还想让我回街道当个妇女主任什么的,现在是直接让我让广州找工资,最好就是外企。”

“我认识的一个师姐在宝洁的市场部,一个月的工资......”

好朋友们已经开始为毕业后的工资烦恼了,然后同时感慨,长大了一点都不好。

以前没钱了,朝着父母伸伸手就能有。

以后,就要考自己打拼了。

“不想长大,我想当一个宝宝。”

圆圆靠在陈白羽的肩膀上,“小羽毛,你毕业后真的要回农场种果?”

叶清娜和凌雯文同时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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