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斗笠人,你们说说,他究竟是何方神圣?我们连他们的来历都不知道,噢,对了,司马兄弟,那斗笠人似乎与你们司马家关系匪浅,想必你肯定知道这斗笠人的来历吧?”
姬林突然对斗笠人的来历好奇了起来,他想通过司马鹰知道一二。
“姬林兄,实不相瞒,在下确是知道。只是家父有言在先,赏剑大会未曾圆满结束,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有关世叔来历之一二,还望姬林兄见谅。”
“噫,原来他是你的世叔啊,怪不得司马大人今日对其甚是维护,如此说来,你们两家渊源颇深呐!”
司马鹰一时不察,说露了嘴,姬海流立刻就扑捉到了关键信息。
而后者司马鹰自知有错,更不好再过搭话,只好沉默着承认。
“你们说这斗笠人的剑是从哪里来的?那个黄木匣里到底装的是怎样的一把剑?”
一个外乡来的年轻铸剑师非常的想知道斗笠人的剑,他的问题引起了很多年轻人的注意力。
“我想那黄木匣子里肯定是一把非常漂亮,而且锋利,而且十分珍贵,而且……”
“好啦,别再而且了,姬林你压根就不知道那黄木匣里是什么,还在那不懂装懂。敢问司马兄弟,那黄木匣里到底是什么剑,或者告诉大伙那剑叫什么名字?”
“……”
司马鹰知道这姬海流又要套自己的底,索性只在案几上吃饭喝酒,低头不语。
“好了,好了,大家也别再为难司马鹰兄弟了,依我看呐,那木匣子里装的是什么样的剑或者那剑叫什么名字,都是其次,关键是大家可曾在哪里见过可以自行颤动的剑,还有城主大人那把袖中之剑?”
姬无惧的话瞬间点醒了众人!
“是啊,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自己会动的剑,更不要说见了。
大家也知道,我姬林也是出身铸剑世家,家传绝学也有近百年时间,可以说家传久远,但我却从未听族中长辈提起过会动的剑,而且那两把剑简直像活了一样,颇具灵性!”
“我与姬林兄一样,而且祖上也没有任何记载剑器会具有灵性。”
姬海流补充说。
“那你们说这个斗笠人是藏剑师还是相剑师,或者说是铸剑师?”有名氏突然提了一个让大家震惊的问题。
众人都不在乎他是不是藏剑师和相剑师,他们关心的是这个斗笠人是不是铸剑师。
想通了这一点,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司马鹰的位置。
然而司马鹰之前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人不知去了哪里。
大家都在沉思,如果那斗笠人不是铸剑师,还好说。但如若他便是一名铸剑师,而且那黄木匣子里的剑,正是其所铸,那么此人之铸剑术是何等逆天?
如果真如所想这般,投入其门下,拜其为师,那么日后之前途定会如日中天。
这一刻,在座的十几人目光里都是充满了火热的颜色,他们对接下来的赏剑大会却期盼了起来,而且是火热的期盼。
午时三刻,赏剑大会正式开始。
司马府偌大的庭院里,布置了一个十几丈方圆的石质高台,高台四周挂满了剑器。
或长或短,或宽或窄,数量有数十把之多。
而这些剑,是用来拱卫台中的一个木盒。
这个木盒下面是一整块紫檀木雕成的案几,长五尺,宽四尺,成紫黑色,上面雕花砌玉,雕的是鸢游云天的图案,刻的是青峰碧玉簪花图,做工考究,一看便是名贵之物。
而那木盒,长三尺,宽一尺,由黄衫木制成。
盒上并无雕饰,也无镶嵌,甚是普通。
此时司马钟云穿了一件皂色敞袍缓步而来,先是向台下的所有嘉宾贵客行了一礼。
“今日承蒙各位贵客不辞辛苦,赶来参加鄙人之赏剑大会,颇有怠慢,还请各位海涵。”
“各位都知道,我华夏女儿尚剑,爱剑,每每以剑自喻。在座的各位,不仅有藏剑之人,也有铸剑之人,更有我秀云城鼎力的著名相剑师在此,司马不才,今日便有一剑,想请各位大家行里,为司马长长眼,品鉴一番。”
“各位不要怪司马唠叨,在相剑之前,在下想先说一下此剑的来历。”
“此剑名为渡鸢,鸢者,鹰也,喙弱而足短,意为厄运也。
十余年前,那时在下还未有今日之际遇,实为鸢肩羔膝之辈,为求得相剑之奥义,行走于山川,跪拜于先贤,未曾得志,弃妻子于陋室,忘父老于柴扉,悔恨交加。然而,老天不负,司马偶遇一知己,始得云开雾散,鹰击长空。”
“不错,在下这一知己,正是一位铸剑师!他不仅与我互相探讨剑器之lún_lǐ,废寝忘食,长达数月,最后还为在下亲手铸了一剑,是为渡鸢剑,便是寄望于在下能够渡此时艰,翱翅于青天!”
“各位,今日之所以能汇聚此时此地,司马我之所以能有今日之粥舍,皆因于在下的那位知己。”
“自从在下得此渡鸢,时运顺便,已有一十三年矣。然这一十三年间,前来拜剑者不计其数,但都被在下一一谢绝,这些年来,每每想及此时,司马心中甚是有愧,有愧于宾朋之厚爱,故而,今日司马办此赏剑大会,愿奉出此剑,以谢高朋及我那知己。”
司马钟云言毕,台下有人便感叹道:“早走传言司马钟云自得了渡鸢剑之后,家运亨通,他能有今日之辉煌据说也是因为此剑。
听说他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