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名大汉刚喊完卖与不卖,司马钟云立刻慌张地连说两个卖子,似乎他是一个做买卖的,来了买主,他生怕别人不买似的。
这时候坐在首席上的姬钰,无心听台下的吵嚷,正好端起茶盏在喝茶。
然而,他突然间听到司马钟云口里冷不丁地冒出个“卖”字,立时把正要咽下去的茶水,悉数又喷了出来!
然而此刻却没有人关注他出糗,所有人都以为自己耳朵是不是不灵光了,是不是听错了,即使那个大声问司马卖不卖剑的大汉也愣住了。
这不是司马钟云的作风啊。
所有人看着司马钟云那表情,便立刻知道这不是开玩笑,他是真的要卖掉渡鸢剑。
台下的人欢呼大叫了起来,台上的人互相瞪着对方,表示难以置信,这么一把名剑竟然有人舍得卖掉?
而作为朋友的隋定,自听了司马钟云的卖字,他便放心了。
之前在试剑的时候,他就想到了司马钟云日后肯定会有麻烦,而他能够在此机会将剑卖掉,无疑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看来自己的这位大哥想的还是比较周全的
与其他人的欣喜不同的是司马鹰和司马鹂了,他们之前总是以拥有渡鸢剑而自豪,而此刻他们的老爹竟然要卖掉渡鸢剑,莫不是疯了吧!
有谁会卖掉这么一把令人疯狂的剑?
这个人就是司马钟云!
在得知司马钟云真的要卖渡鸢剑后,一些人认为他病了一些人认为他是想钱想疯了,看到之前有人出价竞剑,想趁机捞一把。
不论怎么样,在场的人都是幸运的,同时也是欢喜的,因为他们都将得到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是可以作为渡鸢剑的主人!
然而机会就是机会,只有把握住了,才会有结果。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如姬无惧,姬海流,姬林,有名氏这些穷人!
姬雪缘是一个有机会的也能把我机会的人,确切的说那个人是姬钰。
“阿爹,你听见了吗,司马家要卖掉渡鸢剑了,阿爹,你看到了吗,司马家竟然要卖掉渡鸢剑了……”
姬雪缘扒在姬钰肩膀上,一边摇晃着姬钰的上身,一边用双手帮他按压穴位,同时口里两句话不离渡鸢剑。
姬钰此刻似乎很享受,眯着眼睛,双手插在袖筒子里,任由女儿摇晃和摆弄。
……
“阿爹,你到底听见了没有啊,很多人都在抢渡鸢剑!”
“阿爹爹,你看,你睁开眼睛看看,渡鸢剑已经被叫到四万三千钱了!”
“阿,阿,爹,你快看,渡鸢剑四万九千钱了!”
“爹阿,你快快……渡鸢剑五万六千钱了!”
“阿爹啊,求您一定要拍下渡鸢剑,只要您拍下了,女儿以后……以后顶多不偷吃您的米酒了!”
……
“女儿以后,以后顶多不偷跑出去骑马了……”
……
姬雪缘看了一下渡鸢剑的竞价,已然到了七万两千钱,于是她一狠心,甩头咬牙道:“女儿,女儿以后不再去偷看铸剑了,凡事听从吩咐就是了嘛。”
姬雪缘低着头,似乎承认自己犯了错,不敢言语
“此话当真?”
姬钰这时候才睁开了眼睛,一手抚着女儿的头发,一脸的偷笑:总算逮着机会整治整治这丫头了,再放任下去,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乱子。
“当然是真的,女儿发誓,这次一定是真的!”
姬雪缘听到父亲答应了,立刻欢喜地跳了起来,要指天发誓。
姬钰当然止住了这宝贝疙瘩女儿的发誓,要是信她的话,那还不如信天上掉会下剑雨。
“噢噢,这次是真的,那就是说,你上次答应为父努力学习桑织之术是假的喽?”
姬钰一边捋着胡子,一边斜着眼睛问女儿。
姬雪缘见被父亲识破说谎,立刻一跺脚,摇晃着姬钰的肩膀说:“阿爹,什么桑织之术,我有说过吗,女儿从未听您说过啊。”
“噢,为父原来没说过啊,为父记起来了,这桑织之术是说与你大姐的,未曾与你提及,为父错了。”
姬钰故意又眯上了眼睛,双手兜在了袖筒里面,一幅我不着急的样子。
姬钰虽然不急,但姬雪缘立刻就急的涨红了脸,跺脚顿足的看了一下台下那些人,他们都面红耳赤的在竞价,眼看着那渡鸢剑就要被他人收入囊中了。
姬雪缘狠狠地瞪了一眼悠闲自得的父亲,又眼巴巴地看了一眼那剑童手里的渡鸢剑,扭着嘴咬着牙,跪着对姬钰说:“阿爹,雪儿知道错了,雪儿以后定好好学习桑织之术,凡事听您吩咐就是了。”
听了姬雪缘的话,姬突然站了起来,先是一手扶起了他这宝贝女儿,然后拉着她的手笑着说:“乖,这才是为父的好女儿,雪儿不要担心,待为父跟司马大家叙叙旧再来。”
姬雪缘一听父亲还要跟人家叙旧,马上就急了,几乎带着哭腔说:“阿爹,都什么时候了还叙旧,那渡鸢剑马上就叫到九万钱了,不时就成了他人囊中之物了。”
他们父女两在这一耽搁,竞价已经临近九万钱,这个价格很多人不要见过,就连想都不敢想。
即使是他姬钰,作为一城之主,他也没有这么多财货。
“雪儿不急,雪儿不急,为父答应你,一定帮你拍下这渡鸢剑。”
“可是,可是已经到了九万钱了,我们家何来偌大的财货?都怪阿爹你,耽搁了那么久!”
姬雪缘觉得购剑无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