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达奇一脚将洛基踢了下去,因为他做了一个噩梦。噩梦里整个冰原全部被一场滔天的洪水吞没,醒来后才发现自己的睡衣全部被洛基的口水沾满了。
“这小混蛋。”达奇换了一套衣服,然后走到房间的书架旁,看着书籍上琳琅满目的书籍。
“戒律者。”达奇在心中回忆着昨天晚上,面对雷洛博士的诱惑,达奇一口就拒绝了,没有什么原因。可能有些人,就是习惯了一种身份,不想向着另一种复杂的身份迈步吧。
达奇带着洛基走出房间,广场上那明亮的月亮仿佛在跟每一个人说:“现在是白天。”
广场上的人群三三两两,不过都穿着整齐划一的印着郁金香的衣裳。这些人很奇怪,不过达奇并没有把这些人放在心上,因为他的心中有一个难题:我该去做干什么。
“你好,达奇。”弗丽嘉从达奇的身后走了出来,“本来说要到你住宿的地方,去找你。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起的早。”
达奇平和地看着弗丽嘉过于精致的容颜,其实达奇始终没有将她与那个恶毒狡猾的面具女联系起来。“如果是弗丽嘉什么都无所谓”的念头就像是初恋魔咒一样,将所有的不好的记忆全部磨灭了。
“其实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弗丽嘉拍了拍达奇的肩头。
“什么好事?”达奇不知所云,自己悄悄感受着肩头传递的余温。
“醒的早呀,说明你刚来就已经适应了新的环境。”弗丽嘉笑着,像极了在白雪皑皑的土地上盛开的一朵花。“本来进行的第一项工作,是宣誓仪式。不过介于女皇还在尼福尔海姆,这件事就以后来做。你现在首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测试。”
“测试?”
“虽说值夜人是从女皇从西方埃达带过来的,不过后面又陆陆续续加入很多人,我也是后面加入的。面对新人,除了宣誓之外,还必须通过测试。”
达奇感觉找到了可以成功逃离的方法,变的异常的兴奋。“什么测试?是不是不能通过就无法成为正式的值夜人?”
“你想哪儿去了。你已经与我们签订了协议,我们作为戒律者,最注重的就是这些东西。协议可是清楚地说明,你要加入值夜人并为其工作,一直到协议作废。如果不能加入值夜人,你可是会面临着三万磅的罚款。”
“三万磅?我去你的蒸气。”
达奇突然想起了那天太过于担心洛基的安危,并没有很仔细的看那份协议,然后这张美丽的脸庞之下其实有一颗狡猾的心灵。
“对了加入值夜人,必须是戒律者。也就是说,你必须成为一位戒律者。”
“行吧,我们在哪里进行测试。”达奇无奈,昨天信誓旦旦,今天就变了卦。有时候人生就像一条宽广的河流,达奇就是一条河流中的小鱼,无论他怎么改变着前进的方向,总会有湍急的流水用着不可抗力,将他推向固定的方向,不可幸免。
“我们已经到了。”
达奇向着四周看去,然后从她的眼中看见了确信的光芒,“这里。”
“没错,特别准确。”弗丽嘉指了指广场上的月亮,“你认为这是什么东西。”饿狼boss,慢一点!
“那我的测试跟这玛尼又这什么联系?”达奇说。
“月亮是测试的媒灵。走到月亮的最下方,闭上眼,然后用虔诚的语气颂着月亮的神名。月亮会告诉你,你的戒律是什么?然后也会告诉你对应的卢恩引言。”雷洛博士此时像极了一个神棍,“至于你的代价,戒律会主动促使你完成。如果你喜欢偷懒,就想象一下极北的鬼的样子,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达奇闭上了眼睛,然后庄严地念着“玛尼……”。
“达奇,你感受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这不可能。”雷洛博士大声地说,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任何人在月亮的正位下,念着它的尊名,都会被受到远古神灵的召唤。”
“没有,我只觉得,我好像在骂这个月亮。”
洛基哈哈大笑,认为达奇有时候也跟他一样是一个整蛊的天才。
雷洛博士神情呆滞了好一会,然后扭过去,问着弗丽嘉:“你确定这个人是纺织机里面记录的那个人?”
“没错,尼福尔海姆只有这一位叫列奥纳多·达·芬奇的上校。”弗丽嘉诡异地笑着。
温度突然骤降,几只漆黑羽翼的乌鸦从远方落在黑夜院的墙头,月亮的光辉突然闪烁一下。
达奇突然严肃,像极了另外一个人。“你们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的名字。”
弗丽嘉的笑意更深了,脸蛋上的潮红升起,像极了晚霞。“因为……”
还没等弗丽嘉说完,散发出亮黄色光的月亮,突然暗淡,紧接着一抹血色涌出,变成了一轮血月,向着四周蔓延着诡异的红光。
值夜人纷纷涌进广场,呆滞地看着血月。无数古老的语言自发的从他们的嘴中响起,上百种的戒律在此刻被唤醒,各种千奇百怪被上演。
弗丽嘉的两团信使,在此刻也散发着神圣的光辉,驱散了她与雷洛博士还有洛基身边的红光,
“这是怎么了。”雷洛博士一脸惊慌着看着这幅场景,看着值夜人的双眼中的空洞。
“他们失控了,在血月的照耀下。”弗丽嘉仿佛懂得挺多的。洛基有点迷茫地看着对话的两位,“达奇呢?”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达奇呢?”雷洛博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