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点心的过程中,曲优优突然想起一件事。
这都好几天了,严斐然肯定尝过点心,那他有没有想到什么呢?
心里迫切想要知道答案,曲优优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决定给严斐然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曲优优刚说两句话,严斐然便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这待遇让曲优优有点郁闷,也没有做点心的兴致了,一个人坐在厨房里闷闷不乐。
这个时候,阿瑞一通电话打来,问曲优优现在忙不忙。
看着桌子上做了一半的点心,曲优优说:“没事,怎么了?”
“是这样的,先生家里让水泡了,还挺严重的。如果小姐没事,可以来帮帮忙。”
让水泡了?
曲优优愣了下,而后舒展开眉眼。
怪不得哥哥刚刚脾气那么糟糕,原来是家里发生了意外。
这件事让曲优优心情转好,随便收拾了下,便准备出发去严斐然的住处。
因为着急,曲优优甚至忘了要带保镖的事,等她想到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到严斐然的家门口了。
算了,反正都到哥哥家了,那个女人应该没机会下手的。
曲优优抱着侥幸的心情,去敲严斐然的家门。
在严斐然开门之前,曲优优能在门外听到他在里面说着什么,态度似乎不是很友善。
看来,严斐然家里还有别人。
曲优优正猜测着那人的身份,严斐然打开了门。
看到曲优优,严斐然板着脸,问:“你怎么来了?”
“呃,路过,想来看看。”
“这里……”
严斐然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女人走了过来,一头红发,异常耀眼。
看到薇薇安,曲优优大吃一惊,指着对方,都说不出话来了。
薇薇安也很意外,但是在她的眼中,更多的是戒备和憎恶。
她亲昵地挽着严斐然的手臂,对曲优优昂起下颚,挑衅道:“见到我,很惊讶吗,还是你觉得这里没有女主人?”
什么就女主人了,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跑到哥哥家里意图行凶?
想到这种可能,曲优优便要去摸麻醉枪。
但是在曲优优亮出麻醉枪之前,严斐然便甩开薇薇安的手,皱眉斥道:“屋里的地板擦干净了吗,还不快去干活!”
气焰在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薇薇安撅起红唇,老大不乐意地回去继续擦地板。
见严斐然好像和这女人很熟悉的样子,曲优优问他:“这位是?”
“长辈的女儿,帮忙照顾下。”
还真是认识的啊,但既然认识,她干嘛找自己不痛快啊?
曲优优一脸狐疑,严斐然侧头看她,问:“看也看过了,还有别的事吗?”
见严斐然要撵人,曲优优忙挤进房间,指着湿漉漉的地板说:“哎呀,这地面怎么这么湿啊,该不会是被水泡了吧。如果真被水泡,那要赶快擦干,如若不然,地板就完蛋了。”
曲优优说着,拿起块抹布便弯腰擦了起来。
严斐然不想让曲优优掺和进来,便说:“这里有人处理,不需要你帮忙。”
“可是房间的面积这么大,光靠一个人是处理不完的。反正我也很闲,帮帮忙没关系的。”
曲优优在这边各种表现,薇薇安在那边语气幽怨地咒骂着:“真是块狗皮膏药!”
双手拧了下抹布,曲优优问:“话说,你家怎么泡得这么惨啊?”
“这个,就要问她了!”
严斐然说着,目光阴森地看向薇薇安。
被点到的薇薇安低下头,好像做错事的小孩。
本来,薇薇安是想在严斐然这边泡个澡的。可是在接水的时候,她去隔壁取面膜,又顺便打了两个电话,和老爸聊了会儿,又和朋友聊了会儿,然后,她便彻底忘了接洗澡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