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诚说了太多,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再多的话也都说尽了。何苦还要再难为自己,抬起头,摇了摇头,轻道:“没有要说的……”

纪梦溪有拥她入怀的冲动,当真疼惜不已。就算不是一个对她念念不忘的男人,哪怕只是一个法官,也该拥着她说一些珍重的话。送她走一程,让她走好,这真的是个好律师。几年的职业生涯就要这么结束了……

评议后宣判……

江南被以辩护人妨害作证罪被判一年零四个月,惩处已经降到最低了,和纪梦溪那一晚所说的刑期一样。他想要努力的坦护她,也只能如此。

江南很感激他,比她想象的要少很多。实在都算不了什么,一年之后,又可以扬帆,什么都没有改变。

不是么?

眼见江南生产的日子再即,付律师努力为她申请监外执行。

一早都在算计之内,中间环节一早便运作过。否则纪梦溪不会审判之前那么长一段时间为了避嫌,硬是一次都没看过江南。

如今监外执行申请成功,大家总算缓了一口气。

只纪梦溪还轻松不下来,有更大的石头压在他的胸口上,一日一日,知道那一天早晚会来,而且越走越近。

下班的时候给江南打了通电话。

“我一会儿过去看你。”说话时,声音里若有似无地含着笑。

觉得很久未见,即便是在法庭上,遥遥相望,只觉见了还不如不见。到如今才感觉真实起来,难掩的欢心。

“哦?一会儿么,要是没吃饭一起过来吃吧。”

孙青他们也在,要吃火锅,准备了一大桌子的食材,热火朝天的。

“好啊,我很快就到。”

孙青端着洗好的青菜出来,问她:“谁来的电话?”

江南转身过去帮忙。

“是纪梦溪,他一会儿过来跟我们一起吃。”

“好啊,人多了热闹。”

然后说:“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住你这里,跟方青山商量过了,不影响上班。只晚上在你这里住,这样也能照顾你。预产期不一定准,提前或者推后都很正常的。”

江南没意见:“好。”

其实江妈妈要过来陪她的,江南没同意。发现江妈妈近段时间一直很疲惫的样子,看来照顾江爸爸也很累,毕竟年纪大了。本来说让她请个看护照顾就好了,江妈妈没说别的,只道她吃得消。

江南很想去看看江爸爸,一直想去,跟江妈妈说了几次,都说等一段时间再说。

知道这一次江爸爸气大发了,很想当面给他赔个不是,但没有这样的机会。江南不知道指望他自己一个人,什么时候能想开。

跟孙青说起来。

也是这么安慰她:“你就别操心了,等生了孩子再说吧,阿姨也是不想你受刺激。现在还有及得上你和孩子紧要

的么,听阿姨的,等到生了孩子再说,也不差这么几天了。”

电话又响,孙青跑去接。

是黄宇打来的,临事有事绊着,过不来的,打电话知会一声。

孙青有意逗他:“来不了正好,正好你那份有人吃了。”

黄宇嗷嗷叫起来:“谁啊?我那份谁也别给我动,脱了身我就过去了。”

“等你能脱身再说吧,被美女绊着还能脱身就怪了。”孙青讪笑之后挂了电话。

黄宇即时一张苦瓜脸,之前也没看出来孙青的嘴巴原来也很毒,只是欠开发。

什么美女啊,霉女倒差不多。

看了林乐一眼,怎么也觉得这个女人如今跟从地底下爬出来的一样,一脸的幽怨,一身的毛骨悚然。

冷冷道:“有什么话进来说。”

正是大富豪的营业高峰期,让人看到不好。

林乐跟着进来,包间内很暗,光色迷离不清。

黄宇将最亮的灯点着,受不了跟林乐共处一室时的幽暗,像是能扯他的后腿。

经理亲自端着红酒上来,给黄宇倒满杯子退了出去。

黄宇坐到沙发上悠悠的抿了一口。

微微颌首,张口冷嘲热讽:“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你不是很恨我,既然恨得咬牙切齿,不躲着,反倒往上撞,你脑子有问题?”

林乐强忍着,的确恨,现在只怕最恨的就是前眼这个男人了。

只是有求于他,便只能极力隐忍。没有办法,暗暗下了太久的决心,还是怕得受不住。现在就连做梦都能梦到自己躺在那种小诊所的病床上,最后鲜血淋淋,没能幸免,看着自己仿如被开膛破肚的样子,几次从睡梦中大叫着醒来,睡衣都被汗水湿透了。

心跳剧烈跳动,久久不能平息,最真切的感受就是害怕而绝望。

再不敢做那样的打算,就只能寄希望于黄宇。知道他在s城权势滔天。黄家纵横官商两路,不过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攥紧拳,难得一次的卑微。

“黄总,我求你让医院给我做手术,这个孩子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黄宇饮了一口八二年的干红,云淡风轻的笑着。

“来不及那就生下来,你们女人不是都要生孩子的么,你有什么难为的么?”

林乐面无血色地望着他,黄宇的邪恶,让她恨进心坎里。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她为什么无论如何不能生下来,他会不知道?一个连父亲都不详的孽种,即便知道也是不耻的,她再是个女人,也没有义务把他生下来。

情绪渐渐有些激动,知道乞求他似乎也只是无济于事。

“如果我把这一切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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