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这些苦修士的第一次交锋,以我的完全失败告终,我看着那些化作点点星火散去的炽热能量,脸上就像被火燎了一般,**辣的疼。
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呼呼风声和喊杀声让我一个激灵,回过了神来我还在战场上!
那呼呼的,如同风声一般的沉闷响声来自于几柄闪着寒光的钉头锤,在它们中间,还夹杂着一把已经转起圈来,来势汹汹的链枷。
我急忙往侧面一扑,躲过这些苦修士的攻击,战场的凶险也再次展现在我的面前几乎是我前脚刚离开那块地面,沉重的链枷后脚就砸在了原地,这些苦修士看着瘦弱,力气却是不小,一链枷下去,碎石飞溅,砖块横飞。
趁着退到一旁的功夫,我重新握好断钢,小心翼翼地盯着朝我围过来的几名苦修士。
最强的符文术失效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当然,情况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如果我没料错,这些金色的神力再强大,也和它们的同胞一样,我手上的这把圣剑就是它们天然的克星。
只是这样一来,我便必须投身在激烈无比的肉搏厮杀中,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我跟着巴伦利亚人学过一些剑术,但我也没可能一个人应付一群精锐的肉搏战士。
但局势却容不得我做更多的打算了惨叫声还在不停地传来,整个墙头上的局势几乎成了一面倒的屠杀!
那些勇敢的小伙子们拿这些该死的护罩毫无办法,而那些苦修士只需要轻轻挥动钉头锤或是链枷,地上就多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我必须尽快杀死面前的这些苦修士,让那些士兵知道,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杀!”
我用双手持着断钢,满脸杀意地冲向离我最近的苦修士,青绿色的能量从虚空中不断浮现,萦绕在我的身上虽然不能用符文术杀人,但符文术能做的从来都不只是杀人。
“铛!”
兵器相碰的声音从我的正前方传来,我冷冷地盯着和我交手的这名苦修士,他看上去不过刚刚二十,肉搏技巧却是精湛无比,那颗看起来和别人别无二致的光头下,是被鲜血浸染的一片模糊的脸庞。
但我还是看到了他那对棕色的眸子,以及从那对眸子深处透出来的狂热战意。
我手中的断钢猛地下压,剑尖朝着他的肩膀砍去,那苦修士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手中的钉头锤没有理会我的长剑,而是直接朝我的脑袋砸来。
我冷冷地看着那两柄钉头锤,他的出手速度慢了我不少,在那两柄钉头锤砸到我脑袋上之前,我的剑就会直接卸下他的右臂。
我看着他眼神里投来的嘲讽和鄙夷,在心底冷笑了两声,手中微微用力,下压的断钢速度便瞬间加快了许多。
他摇了摇头,似乎想要开口,却突然被眼前的变故给吓得变了脸色金色护盾在断钢的面前就像一张薄纸那么脆弱,没有任何的声响,没有任何破碎的护盾,断钢轻而易举地切进了护盾之中,就好像事情本就应该如此那样。
在他惊骇的目光中,我用力压下断钢,可以斩断精钢,抗击秘银的剑身像是在表演某种古老的艺术一般,只是在他肩头漫不经心地一划,他的整条右臂就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钉头锤和地板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啷声,像是被这声音惊醒了一般,断臂里的血肉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职责,鲜血顺着伤口喷溅而出,那名苦修士再也憋不住,发出了让人寒毛直竖的凄惨嚎叫。
我皱了皱眉头,断钢顺着势头往右下方偏转,砍破了他的麻袍,把他整个人从腰部分成了两段。
“你!你怎么可能!”倒在地上的修士并没有立刻断气,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手指微微颤抖着,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邪魔一般。
同伴的惨叫引起了护墙上不少苦修士的注意,原本就负责包围我的那几个人的眼神更是变得一片通红,投来的目光就像要吃人的野兽一般凶恶。
“来吧!”我放声大笑,一脚后撤,把断钢举过肩头,做出要往前直刺的模样,眼神在那几个苦修士身上来回扫动。
包围我的苦修士还剩下四个,三个持两柄钉头锤,一个持链枷,他们恶狠狠地盯着我,却一直待在十步之外,彼此之前还在不停地交换眼神。
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可没时间等着他们商量好了再主动进攻,我必须得把所有苦修士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既然你们不来进攻,那就只好我打出去了!
我平举着断钢,脚下踏着细碎的急步,朝持着链枷的苦修士冲去比起钉头锤这种近身短钝击兵器,势大力沉,控制范围大的链枷对我的威胁更大,持着链枷的修士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首要目标。
我仰着头,一路向前,视野里只剩下有些惊慌失措的链枷苦修士,我身上的铠甲彼此相碰,因为高速运动的原因发出砰砰铛铛的响声,听起来就像是某种有着特殊韵味的音乐一般。
那修士看着我,慌张地扬起链枷,被锁链拴着的锤头在经过自然规律的强化后,如同流星一般朝着我的脑袋砸来。
旁边的几名苦修士也举起钉头锤,口中呼喊着我听不懂的口号,从侧面朝我杀来。
在它自身重量的作用下,链枷的来势极为凶猛,至少我身上的莫里恩盔肯定挡不住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要是正面撞上了,我的脑袋就得开花。
在经过了不到一秒的短暂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