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创吊儿郎当的,他今天就砸过去一个瓶子就算是他手下留情了,心情十分之不好,脸上冰冷冷的一丝笑意没有,目光挪动到若晖的一侧。

若晖眯着眼睛,太高下颚:“下次走路小心着一点,人之所以长眼睛就是为了看路的。”

刘宇桐眼泡里含着眼泪,憋屈的眼泪,她也道歉了,眼前的人还是这样不依不饶的,他们所站的正是通风口,原本看见熟悉的人觉得开心,现在被风一吹,来了一个透心凉。

闹闹的几个朋友也觉得若晖有点嚣张,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啊?过分了吧?也不是故意撞到你的,不过他们懂得不要多管闲事。

若晖穿的不多,下巴微微抬着,仰着一侧的眉,身上单薄的衣服风一打肯定就透,不过她好像不太冷的样子,年轻就是火力旺,眉梢的那一抹暗红隐隐乍现。

“走了,跟她多说什么。”严创不耐烦,有没有完?要么你就出手收拾她一顿叫自己出出气,玩嘴皮子多没劲儿。

严创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砸到姚若晖的身上:“走不?”

姚若晖倒是没有心情跟眼前的人过不去了,她就是这样性格,别人别想惹她一分一毫,一点也不行。

“你有病是不是?吃药了没?”

捡起来掉在地上的大衣照着严创的头又砸了过去,严创被砸的一点没有,习惯了,她要是不砸回来,他才会感觉到纳闷。

朋友上了车,划上车门:“那妞儿真是辣啊。”

看得出来家庭应该很好,傲成那个样子,一看就是无法无天的,你看她旁边的那男的压根就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年轻的时候你仗着的是爱情,老了呢?这样早晚就会分手的。

“身材好。”

“脸蛋好。”

“什么都挺好的,就是脾气不太好。”

几个人相似一笑,闹闹闭着眼睛,脑子里反正丝毫是没有属于若晖的一点影子。

蒋娟的父亲过寿,老早若晖就说过了,她来办,蒋娟的母亲还是觉得不应该大办,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

若晖振振有词,愿意做就放手让她去做了,在若晖的身上蒋家真是为她开了很多的先例,一边忙一边玩,夜夜笙歌,每天喝到天亮,若晖喜欢烈酒,她觉得也许某一天自己会在喝酒的过程中直接挂掉,也许是三十岁也许是四十岁,她要求不高,自己活到四十岁,轰轰烈烈过,穿过漂亮的衣服,也享受过,死了也不委屈。

喜欢极烈极烈的酒,她自己也说自己就是个酒鬼。

大半夜从外面下车回来的时候吹了冷风,进了大厅觉得热气上涌,喉咙就不太舒服,进了电梯里,靠在后面闭目养神,电话响,自己伸出手接了起来,电话是若望打过来的,抱怨若晖都没有过去看她。

若晖呵呵的笑着,外面进来一个人,若晖的视线停留在地面:“等过两天的,姐姐这两天忙,行不行?”

若望撒娇也没有用,她现在就是乐不思蜀了,每天玩的太开心,控制不住了。

电梯上行,若晖觉得喉咙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上涌,勉强压下:“我先挂了。”

收了电话,电梯门打开,明明都已经坚持到了,结果在出门的一秒直接都吐到眼前人的身上了。

“呕……”

稀里哗啦。

吐的这叫一个精彩。

简承宇的个性虽然不像是他爸那样有洁癖,虽然一件睡衣他也会穿上一个星期,虽然他不算是很干净,可是看看眼前这五彩冰纷的鞋子和自己的裤子,他就有想抠瞎吐出来人的心思。

若晖拽着简承宇的袖子,全部都奉献到了他的身上,吐光最后一口,自己翻着白眼,该死的,今天竟然破工了。

“抱歉,你把衣服送到我的房间,我送去洗。”若晖擦了一把脸,有些上头了,脚步有些发飘,自己摇摇晃晃的奔着房间去,承宇无语的看着自己的衣服,眼皮发麻,谁能来收拾一下?

自己没弄过啊,叫他自己脱嘛?

姚若晖刷卡进去,鞋子脱下来一踹,迈着虚晃的步子将手里的包照着前面扔出去,也不管会扔到哪里,上身的衣服直接扔在地上,穿着内衣直接进了卫生间,然后就听见里面呕吐的声音,自己从马桶上爬起来按下开关冲掉,站在镜子前漱口,一口一口的含着然后吐出,这次真喝大了。

简承宇跟着走了过来,自己站在门口,他非常不想进去,觉得抬动自己的脚都是侮辱了自己的鞋。

“站着干什么呢?你住几号房?”

若晖旁若无人的从卫生间走出,光着脚片子,裙子的拉锁半开着,上半身直接就是一件内衣,扫了他一眼:“要不然你先叫客房洗,洗完……”若晖捡起来地上的包,从里面找到自己的钱包,翻了半天没有找到人民币,抽出来几张包又扔回到了原地,自己把钱拍在承宇的胸口:“就当我送你一套新衣服,再见。”

承宇翘着唇角:“你的钱是不是太好花了?”

若晖头疼,脑子里好像有一百匹马跑过的样子,头疼死了:“出去。”

这就是典型的给脸不要。

严创上午十一点杀过来找若晖的,她今天就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谁知道她是不是就挂在哪里了,严创来慰问顺带着关心的,如果她要是死在哪里了,自己还得为她收尸呢。

打了半天的电话没人接,按门铃也没有人开门,问酒店,酒店说客人应该还在房间里,严创坐电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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