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虹倒吸一口气，“那感觉就是世界末日。”
张虹欣赏过赵炳岩收藏的字画，反正她是个俗人，对这些东西赏析度不大，主要是老爷子说，哪怕稍微懂点皮毛也要懂，不然以后发展起来，大家手上有钱了，收集古董字画的人就会多出来。
不说精通，起码稍微懂点，然后和人聊天的时候，也能聊的上来。
张虹对赵炳岩说的这话，深以为然，哪怕是装逼，也要有那么点底气才成，不然啥都不懂，真的想装，也没有办法装，很容易就给人揭穿真面目。
“外公收藏了几副唐伯虎的画，还有齐白石大师的话。”张虹低声道。
“我曾经见过谭正南盯着。”以前还以为他是喜欢，现在张虹想着，指不定就已经算计上。
楚正铭走路的动作一个停顿，“你说他会不会把字画调包。”
啊，调包张虹觉得可能性不大，“外公经常要拿出来看，除非找到名家仿制，不然绝对不可能不让他发现。”
如果是她这个土包子，那她不会发现，可是赵炳岩是谁，整天对着那几幅画，怎么会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