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海荒道,“我又何至于这等模样,王老镖头又何至于想行不能行?”
“仅凭一张羊皮卷,凌御风只花二十年就有了南宫桀五十年的功力?”申重语虽疑惑,眼中热切却又盛了几分。
“你们可别忘了,他还有个夜屠百人的师傅。”
海荒语落,鱼二爷又愤而起身。“海庄主尽管放心,无论他凌御风所习是何武功,所授他者何人,有我等在此,庄主的断手之仇,必将得报。到时还望庄主能容我问上两句,那沈天南,到底身在何处。”
海荒再饮杯中之酒,朗声道:“还是刚才那话,诸位但有所遣,我四海山庄,义不容辞。”
“我太湖渔帮,自当紧随庄主之后。”
“我虽不是青城剑派主事者,能力所及处,自也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人酒性正酣,一个颈系红巾的中年汉子却跌撞着闯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