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凤天南也算能隐忍,在叶家军整治广东城的时候,他一直奉公守法,还拿出大笔钱财帮助叶家军重建广东城,对于那些曾经被他伤害过的老百姓及其家庭,他也是极尽补偿,并亲自上门道歉。
普通老百姓都是善良心软的,眼见曾经风头正盛的恶霸,现在变得这么温顺无害,还处处帮助他人,以为他已经痛改前非,因此都选择了原谅他。
哪成想,一年多后,叶家军赶走鞑子,建国华夏,等叶家军主力撤离广东城后,凤天南竟然逐渐故态复萌,而且鱼肉乡里的行为变得更加猖狂。
由于华夏国初立,一些普通乡镇的官员认命不严,造成官员素质良莠不齐,这也给了凤天南重新崛起的机会。
很快,佛山镇的军政部分官员都被凤天南腐蚀,不过凤天南心有顾忌,他知道叶家的天下不同于鞑子,他不敢把事情闹大,在不伤害那些老百姓的前提下,只是暗地里无所不用其极,小动作不断,迫害的那些普通老百姓苦不堪言。
比如家里失窃、着火,辛辛苦苦种的庄家被破坏,与凤天南立的字据被修改等等,这些普通老百姓哪里能玩的过凤天南这样的武林高手。
久而久之,再笨的人也知道,一切事情都与凤天南有关系,只是这些普通老百姓报官后,官府以没有证据或者证据不足为由拒绝受理这样的起诉案件或者草草了结案件。
渐渐的这些普通老百姓被凤天南欺压的苦不堪言,他们又斗不过凤天南,因此面对他的欺压都只能敢怒不敢言。
这银姑是佛山镇的渔民之女,虽然皮肤黑了点,却长的清秀,耐看,有一次凤天南府里招待客人,银姑便挑着海鲜来卖,却被喝了酒,色迷心窍的凤天南看中。
凤天南在一番威逼利诱下占有了银姑,第二天惊惶的银姑逃出了凤府,对于银姑这样的一名乡下女子,凤天南当然不会在意。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银姑发现自己怀孕了,银姑父亲上门找凤天南理论,凤天南不想惹出人命麻烦,就拿出一笔钱补偿了银姑一家,银姑父亲眼见他们平头老百姓拿凤天南没办法,他拿着补偿款咬了咬牙转身离开。
可银姑一家哪里能想到,这凤天南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银姑的父亲在一次出海打鱼的时候,渔船漏水,银姑父亲落水,在海里浸泡了大半天,才被附近经过的渔船救起。
回到家里的银姑父亲,眼见生活的工具没有了,兼之在海里泡了大半天,气的他当天就病倒不起。
后来银姑的母亲多次去找镇里的郎中,却被店里的伙计告知郎中不在家,那伙计只是个学徒,给银姑父亲配了几副伤寒感冒的药让银姑母亲带回去。
后来银姑产下一女,顿时整个家庭的压力都压在银姑母亲身上,银姑父亲的病需要吃药,银姑以及孩子的吃穿用度需要钱,整个家里的用度也需要钱,很快凤天南补偿给银姑一家的钱就被用光。
眼看银姑一家子活不下去了,镇上庆福鱼行的袁渔倌平时仰慕银姑,知道了银姑的遭遇非但不嫌弃,还尽心尽力的帮助银姑一家子。
这袁渔倌不但出钱救治银姑父亲,更是希望娶银姑为妻子,并把银姑的女儿当作自己女儿看待,将银姑一家子照顾的无微不至。
银姑感动之下,答应了袁渔倌的请求,于是叶贤就见到了初来佛山镇无数渔船张灯结彩的场景。
而凤天南的所作所为,他早就一清二楚,在他踏入佛山镇的时候,他就派遣一名终结者探子前去探明了一切。
这终结者探子办事效率非常高,此时他在叶贤耳边讲述了上面的经过,就连凤天南怎么派徒弟凿穿了银姑父亲的船,怎么挟持镇上的郎中不给银姑父亲治病的事情都打探清楚了。
终结者探子更是打探到,那些一副气势汹汹的武师正是凤天南派来破坏袁渔倌与银姑的喜宴的,凤天南虽然不在意银姑,但是他不允许有人染指他占有的女人。
凤天南计划派出自己的徒弟们先破坏喜宴,再将袁渔倌父子赶出佛山,最后等袁渔倌父子被赶出佛山后,在半路上袭杀两人,以解他心中的怒气,
听完终结者探子的汇报,叶贤眼中寒光一闪,他嘴里喃喃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既然来了,是时候送送这群人了。”
叶贤声音不大,可他周围的众人都听的清楚,胡大昌一脸诧异的看向叶贤,他心里不解叶贤说这句话的意思。
“都让开!他妈的!敢抢凤老爷的女人,我看那袁渔倌活的不耐烦了!”为首一名黑衣武师长的魁梧壮硕,他眼睛鼻孔朝天,走着八字步,一把推开一名迎接的伙计,叫嚣道。
忽伦大虎虎目一瞪,他走上前挡在叶贤面前,同时一群看热闹的任也围了上来,那群武师看到巨人般的大虎都是一愣。
“佛山凤老爷命我等办事,无关的人都请让开!”那武师眼见大虎一身彪悍气息,他说话的语气一缓说道。
大虎瓮声瓮气的说道:“什么凤老爷?不认识!今天我家少爷来喝喜酒,你们最好不要来闹事!”
听着眼前巨人的话,众武师大怒,只是他们摄于大虎的威势,都只是一脸怒容的看着大虎,都不敢有所动作。
为首武师忍着怒气问道:“你家少爷是哪位?可能我们凤老爷还认识,别大水冲了龙王庙!”
大虎哈哈大笑,那笑声震耳欲聋,惊的众武师以及看热闹的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