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都正常进行的话,现在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死猪应该是林翰。桑红已经找好了她的小姐妹,正在赶过来要钻进林翰的被窝,制造出一个真实的嫖娼现场。徐文瑞曾经许诺桑红,把这事做的漂亮点,好处少不了。包括她那位要牺牲色相的姐妹,事后也一定重金补偿。对于卖**来说,这事太过稀松平常了。和平时出来卖没多大区别,被警察抓到嘛---罚钱呗,还能怎么滴?反正罚金有人掏,自己也不少赚钱。何况只是tuō_guāng衣服配合一下,还不用“真枪实弹”的干呢,少遭一份罪更好。
徐文瑞想螳螂捕蝉,不曾想这只蝉一下子变成了背后的黄雀。林翰不动声色的掩饰掉了一切对己不利的因素,悄没声息的掌握了主动。包括在三楼,他事先关闭了照明灯,这就让安装在远处的监控器变成了“睁眼瞎”,把自己可能要遗漏的痕迹减少到最低。起码过后查监控显示,最多也只能看到林翰自己出了电梯门回房间,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至于屏幕变黑了以后嘛,他想怎么说还不是由得自己高兴?谁能来对质?
张涛、权有军不明真相,喝了一肚子酒已经逃跑;桑红给自己的小姐妹发出了信号,以为大功告成,也已经离去;徐文瑞醉梦天国不省人事,躺在床上任人鱼肉,想怎么收拾他现在就要看林翰的心情了。
林翰的心情当然很不好。折腾了一晚,他以一敌四,费尽了几番心机,总算最终胜出,现在是该享受胜利成果的时候了。他刚才翻徐文瑞的拨打电话记录,前面几个人名里频繁出现同一个名字:老婆。便有了些想法。
不过徐文瑞这人不靠谱,这个“老婆”的命名到底是真是假不能肯定,万一要是他离婚了,或者没结婚,随便把哪个相好的女人设置成“老婆”也未可知。林翰眼珠一转,再次看了看时间,便摁下了“老婆”的呼出键。
手机还没响两声,就被人接通了,一个大嗓门的妇女在电话那头连珠炮似的大骂起来:“徐文瑞你个老死鬼,打了几遍电话了你就是不接,说什么今天单位来客人,来客人耽误你接电话啊?你是不是和你们单位那个小骚狐狸精在一起鬼混呢?孩子明天就要考试了,你这个当爹的也不回来看看,你说说你都几天没进这个家门了……”
林翰耐心的忍着这妇女的破口大骂听了一会,总算是确认了这女人应该就是徐文瑞的原配。连忙道:“喂,喂,这位大姐你好。”那妇女一怔,似乎是听出声音不对,粗声大气的问道:“你谁啊?这不是我们家老徐的电话吗?”林翰解释道:“大姐,这是你们家老徐的电话没错,但是不得不由我打给你,因为您丈夫喝多了,就在我们‘抚河人家’大酒店。徐先生今天喝的实在太多了,根本连车都上不去了,我们没有办法只好临时给他开了一间房,对了还有他单位的一位女同事,也没少喝,这会可能也在那里休息。”
那妇女一听最后这句果然像猫被踩了尾巴一样的反应,厉声问道:“哪个女同事?哪个?他们……他们在一个房间?”林翰装作不耐烦的道:“我没功夫看是哪个女的,大姐你快点来一下把您丈夫弄走吧,我们刚都被经理狠剋一顿了,说我们不经允许随便开房间提供给醉酒客人使用,要扣奖金呢,您……您要是不来一下,我们真要把您丈夫抬到马路边上过夜了。哎……哎,对对,就在306房间。”
林翰憋着笑挂断了电话,随后拆掉了手机电池随便扔在地下,又把徐文瑞的衣服开始一件一件的四处抛向空中落地,弄的非常凌乱的模样。虚掩好门,施施然下到了一楼大厅前台,拿出身份证定了一间房。林翰要求服务员想住与306俩边相邻的房间,被告知已经客满。不过服务员很敬业,最后给他选了一间306斜对面的房间,也还不错。这时候他突然想起,徐文瑞瞎献殷勤,在自己没到的时候就先把房间定好了,那一定是用的他自己的身份证。这下好了,这小子作茧自缚,更加坐实了他和单位女同事“乱搞”的罪名,房间都是你自己开的,还怎么解释的清?
林翰吹着口哨上了三楼,一看灯还是没亮着。不过他也不管了,没亮起来最好,自己开房间进屋更隐蔽一些。进到了房间马上回头趴在门镜上窥视,门外的场景能够很清晰的收纳到眼底。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隔壁住客的呼噜声隐隐透墙传来。
果然再没多等一会,一个人影悄悄的闪进了走廊里,摸索着朝这面走过来。大概是太黑了,那人目不视物,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随后手中的手机屏幕亮起来,暗淡的光线勉强照亮了脚下,再走几步,那人用手机的光亮找到了电灯开关,“咔”的一声点亮,顿时走廊里明如白昼。
林翰透过门镜看的清楚,来人确实是个女子,披散着头发遮住了脸庞,短裙、丝袜,红皮鞋。很是标准的“站街”形象。似乎感觉到时间有些紧迫,这女子用手开始指着每一间的房门号快速盘查,待到来到林翰斜对着门的306,停下了脚步,简单的整理了下装束,轻轻把虚掩的门推开,然后飞速的钻了进去。
这女子前脚进门,林翰后脚就开门走了出来,站在306门口附近假装拿着电话通话,来回踱步。接近到走廊灯电源的时候,假意往上一靠,跟着整个三楼又陷入了黑暗中。他这是在防着一种变化,就是那小女子进屋后,如果开灯验证“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