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其余人来说是箫声,可是对于他们来说,这便是撤退的信号,想来也是援兵赶到了。
领头的那位黑衣人连忙道了一声:“撤!”
几个黑衣人便腾空而起,消失在雨中。
他们刚走,就大雨之中就闻得马蹄声,只见大雨之中,约莫数十人身穿蓑衣,骑着马儿而来。
来到他们两人面前勒停了马儿,领头的一个人翻身下马,快走两步,单腿跪在慕容澜面前叩首道:“殿下,属下救驾来迟,还请恕罪。”
慕容澜道:“起来吧。”
“殿下……”言善后赶着马车紧赶慢干的追了上来,从马车里拿出油纸伞来,撑开跑过来为慕容澜撑着伞,关切的上下查看这问:“殿下没事吧?”
见慕容澜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今日天色忽变,电闪雷鸣,平素里慕容澜最是见不得这天气,总是会犯病,可偏偏慕容澜又丢下了他自己一个人出去了,眼见天变,言善当即通知了禁军出来寻人。
禁军统领当即带着人出城去寻,可也不能漫无目的的去寻,便问言善太子殿下平素爱去的地方都是哪,言善思来想去也就唯有这一个地方可能性大。
禁军便骑着马儿匆匆赶来,不成想正碰上了一场厮杀,也就是那些人跑得快,若是不然,定要好好的盘问盘问才是。
马车自然是为慕容澜准备的,禁军统领上了马儿在前方引路。车厢内备下了干净的毛巾以及干的衣服,上了马车之后,慕容澜随手把东西都丢给了秦挽。
“我们……一起来的?”慕容澜忽然这样问着。
秦挽微愕然,府衙审案之后,他们便一起去了茶楼喝茶,之后她中途而退,直接出城来了这里,也是在方才临走的时候才碰见了病发的他,他是如何来的,应该自己知道才是,怎的看他的样子,像是对自己的行踪都不知情?
心中疑惑,面上却不露,摇头道:“不是。”
对面的慕容澜忽然长舒一口气:“不是最好,瞧你这个样子,虽然模样生的是好看了些,可是干瘪瘪的,不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自己女扮男装,从一开始便是被慕容澜给看穿了的,从前在外乞讨,总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所以身影就较为瘦些,干巴巴的像是没有发育起来一样。99种死法(快穿)
言善挠了挠脑袋,眼中尽显疑惑:“是啊。”说着试探性的问:“殿下……您不记得了?”
慕容澜没有回答,连忙从躺椅上起身,径直的走到一旁的柜子前,将柜子打开来,把里面叠放整齐的衣服胡乱的翻了一通,终于从里头抱出来一个盒子。
“藏得够深的啊。”他这样说着,把盒子拿到桌子上放着,看着盒子上锁上的银锁,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钥匙呢?”他向言善伸出了手来。
言善惊得舌头有些打颤,“殿,殿下……钥匙不是您在放着的吗?”
是他的错觉吗?明明面前站着的是太子殿下,却又好像不是。
该不会是……失忆又来了吧?
“哎,想来是不想让我碰。”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把盒子丢给言善道:“拿下去,找锯条来把这个盒子锯开来。”
言善暮然的点头,抱着盒子正要离开时,慕容澜又道:“小心一点,别怕里头的东西弄坏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的这条小命。”
言善背脊突的一凉,连忙抱着盒子离开了。
谨遵嘱咐,锯盒子时言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那锯条看,生怕一个不小心把里头的东西给弄坏喽。
好不容易锯开来,言善毕恭毕敬的将画捧到了他的面前,道:“殿下,东西拿出来了。”
慕容澜打开看了看,啧啧摇头道:“这家伙,品味越来越独特了。”语气一顿,似想到了什么,笑问:“画既是从兰亭会上买来的,这是出自哪家小姐的手笔啊?”
言善道:“相府二小姐,秦挽。”
慕容澜摸了摸鼻子,笑的有些猥琐:“那个二小姐,长得如何?”
“……”言善道:“还行吧……”
慕容澜笑了笑,将画丢给言善道:“好了,把画仔细的收起来,找个好看一点的盒子包装好送容府去,就当……是给容大小姐的回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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