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夜风呼啸。
孟祁寒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方向盘在他手中犹如旋转的陀螺。
“你疯啦!”孟晓不禁出了一阵冷汗,被灌入车窗里的冷风一吹,瑟瑟发抖。
而孟祁寒直视着前方,薄唇紧抿成一丝线,面容没有一丝变化。
“坐稳了。”
窗外的风景飞速的变幻着,狭窄的山路,车轮几次堪堪压过山道的边缘,不时有碎石滚落山崖。
经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兵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迅速跟了上来。这一次他带去的士兵,每一个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且都擅长远距离跋涉。
忽然,眼前出现一截断崖,然而,车还是直直朝前冲去。
“闭眼!”
孟祁寒说了一句,车便冲了出去,
有那么一瞬间,孟晓以为自己会坠落崖底,死死的闭住了眼睛。灌进车里冰冷的夜风,将她脸上白色的面纱吹走了,落在了崖底。孟晓一直在等待那种下坠感,然而并没有等到,车以一条漂亮的抛物线,稳稳落在了对面的山头上。
接着,第二辆,第三辆,第四量,最后一辆也稳稳的落了下来。明明就
此时,山寨中却是热闹非凡。
“一拜天地。”司仪高喊了一声。
陆彦霖和许清浅被推到了喜堂门口,陆彦霖的腰,被一个土匪重重的压了下去,和许清浅对着天上的月亮,拜了拜。
“二拜高堂。”
一个长得像钟馗一样的土匪头闻声放下了手中的半只烧鸡,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油,笑嘻嘻的坐在了喜堂正中央的位置。陆彦霖的腰,再次被压了下来,和许清浅对着那人拜了拜。
“夫妻对拜。”
这次,陆彦霖自觉的很,想着反正要强制和这个女人拜堂,索性就主动弯下了腰去,和许清浅对拜,土匪门一个个都拍着手说“好!”
“送入洞房。”
最后一个步骤,陆彦霖和许清浅之间牵着跟红绸,被土匪门推搡着,推进了一间泥瓦房里。
这个泥瓦房就是许清浅从小到大住的房间,布置了一些大红的喜字,换上了红被褥,红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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