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里离城东还有些距离,我们去驿站牵两匹马吧。”
“好。”
纳兰若容带着孟杳杳,只是稍稍问人就找到了驿站。
两人一起上了马,纳兰若容道“走吧。”
孟杳杳惊讶道“你认识路?”
纳兰若容道“年少的时候,玄夜时常微服出行,到纳兰府来找我,我们几乎跑边了北平所有的大街小巷。”
说着,纳兰若容轻轻勾起了唇角。
孟杳杳脑子里瞬间有画面了,两位少年,怒马鲜衣,就这样走马闯荡,潇洒走四方。
“后来,我身体不好了。骑不得马,只能坐马车,那十几年里,可把我憋坏了。”
说起来,这还是暌违多年第一次骑马,男子的白袍在日光下白得耀眼。
孟杳杳脑子又闪过一句诗了。“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句诗简直是为纳兰若容量身定制的。
孟杳杳不知道,两人在骑着马,后面,孟祁寒坐在车里,不近不远的跟着。
“纳兰公子啊。”孟杳杳神色诡秘的朝他看过来,“其实有件事我很好奇的,可不可以八卦一下。”进化吧二哈
孟杳杳“怒了什么叫挺好,他差这一个老婆吗?还有,你居然不生气?不膈应?!”
纳兰若容道“我们那个时代跟你们现在不一样,可以说,全天下的女子,都是玄夜的女人。所以,琳琅自然也算,她是旗人,旗人女子及笄后,都要作为秀女,被送入宫中的,琳琅能被玄夜选中,是她家族里的荣耀。那天,也是她求我,让我跟玄夜说情,让玄夜选她的。”
孟杳杳!!!
原来,竟是误会玄夜了。
若容道“小玄子当时很生气,气得有三天没理我,在尚书房,看到我就瞪眼。我还以为,是琳琅无望了。后来,还是选她了。”
两百多年的宫廷秘史,第一才子的爱恨情仇,孟杳杳竟像听书一样,听得很带感。
“那这件事,一定让你很难过吧,之后有没有喜欢上其他的女子?”
“没有吧。你知道的,我命很短,又怎能把宝贵的时间放在儿女情长上?”纳兰若容自嘲道。
孟杳杳哭笑不得。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人生苦短,又怎能把宝贵的十九放在儿女情长上?所以,我更加觉得,和离是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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