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顿时无语,她是怎么认定他就是因为赌博被追债而被人打的呢?
“那片海里几乎每个月都会扔一个人,因为赌博输了还不起钱的,还有断手断脚的呢?”
孟祁寒……
他不想听她废话,伸手要摘脸上缠的纱布,被她拦住了。
“喂!不准摘!刚敷的草药,你想瞎掉吗?”
最近总是被女人大呼小叫,孟祁寒也感觉很无语啊。
“你把药碗给我,我自己喝。”
他摘下纱布只是想自己端药喝而已,这个女人太啰嗦了,还有,他得马上回去找杳杳,他已经可以脑补到她那张气呼呼的小包子脸了。
嗯,后果很严重。
“你最好不要乱动,除非你这条胳膊不想要了。”女人命令道。
这女人说话怎么这么像孟杳杳呢?
男人保持缄默,好不容易这碗药喂完了,女人歪着脑袋好奇道,“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呢?”
孟祁寒“顾绾绾。”
“额。”顾绾绾有些尴尬,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笑道,“原来我刚才说过了呀。”接着又问,“那我跟你说了我是做什么的吗?”我身上有条美女蛇
他必须马上跟李清章取得联系,让他来找他。
虽然心里一阵p,但顾绾绾还是去了,找了一圈告诉他,没有。
这里是在海边,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根本不可能有电话。
可孟祁寒知道一定有,码头。
顾绾绾离开后,他试着下床走动,可现头重脚轻,浑身软绵绵的,才走了两步,就要一头栽在地上,就只好躺回去了。
该死!
他的杳杳还在十几公里外的旅社里,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炸毛。
孟杳杳等的极限就是黄昏,太阳一落山,她就从旅社出来了。
她听他上次说是要去码头,估计昨天夜里就是去的码头。
十几公里,孟杳杳一辆黄包车接着一辆黄包车,到码头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海边的风很大,很凉,海浪是不是拍打着沙滩,头顶深蓝色的星空很是璀璨。
孟杳杳在码头附近走了一圈,找到了他的车,证实了她的判断。
可是车内却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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