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被带到了琼斯的房间,士兵关上门,便离开了。
琼斯此刻穿着一身飒爽的骑马装,正用毛巾擦着额头上的薄汗。
“前几天,我的人在街上抓到一个人。”琼斯悠悠开口,“是一个杀手,在对孟杳杳下手,你能告诉我,你刺杀她的原因吗?”
“孟杳杳?”孟祁珏一头雾水,“我没有派人追杀孟杳杳啊?”
琼斯将毛巾挂回架子上,依旧是寡淡的口吻,“说是,为了从她身上找到器符的。”
“器符……”孟祁珏这才恍然大悟,“我没追杀孟杳杳,而是孟晓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十几年前偷走了元帅府的东西,又用假死来掩人耳目,我也是奉父帅之命,将她捉拿。”
“哦?你确定,这是元帅府的东西吗?”虽然,琼斯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孟祁珏已经能够感受到森森的寒意。
其实,这段时间,琼斯派人打听过器符,关于器符的传言,也略知一二,与方才孟祁珏说的并不相同。
孟祁珏笑了笑“这是父帅派我做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狼性老公,求放过!
琼斯的脸僵住了。
想起曾经见过她寥寥数面。原以为她已经完全对过去放下,有了自己的丈夫,家庭,孩子,过得很幸福……
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他的?
对这件事,他的确是迟钝了一些。因为他肩负着重要的事,所以就算看见她大着肚子,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因为她已经结婚了,虽然那个肚子看起来似乎大了一点,但毕竟他嫁的丈夫是个大块头,兴许,这是遗传呢?
他真的没有想法,她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
毕竟,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怀中别人孩子的女人呢?更何况,还是一位伯爵。
此时,看到他的表情,孟祁珏是相当过瘾的,他没相到他这次来,还有这么大的收获,心里有个得意洋洋的声音在暗中说,去吧,快去把孩子抢回来,若拆散了陆曼如和温莎伯爵,那总统府将失去了一根支柱,要推倒,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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