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永福硬着头皮道：“小人虽然还没有上京朝拜圣上，但先父曾有遗言，指定小人承袭正长官。”
“还敢狡辩！”陶星辰双眉一挑，怒形于色，“龙永福，你可知罪？”
噗通一声，龙永福跪了下去，说道：“小人知罪，不过还请陶大人网开一面，绕了小人的四位弟弟。”
“你以为你是谁？竟敢为他们求情？本千户告诉你，此事一旦查证，你龙家上下全都要死。”
龙永福吓了一大跳。
方笑武却觉得此事不太对劲。
因为东厂再怎么霸道，也不可能因为龙永福自称“下官”而连累整个龙家，遭受满门操斩之罪。
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敢问陶大人，不知龙家犯了什么大罪？”方笑武问道。
陶星辰冷冷扫了一眼方笑武，问道：“你小子是谁？竟敢这么跟本千户说话？”
方笑武道：“草民武方……”
“武方？”陶星辰愣了愣，道：“你是哪个武方？”
方笑武诧道：“难道陶大人以前听说过在下？”
陶星辰神色微微一变，道：“你就是阳关月的那个外甥？”
“外甥？”方笑武懵了。
他什么时候成了阳关月的外甥？
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