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上人却不接住，笑道：“方公子，你有什么疑问尽管说吧。”
方笑武只能将九转天龙镜收起，说道：“不瞒上人，晚辈上次自从放出一条龙影后，就再也不能使用此镜，就连基本的变化大小，也都做不到了，可是此镜对于别人来说，却又没有此等障碍……”
白首上人沉思一会，突然面泛惊疑之色：“方公子，请恕老衲多问一句，你是不是曾经摸过天门楼？”
方笑武怔了怔，诧道：“上人，你怎么知道晚辈摸过天门楼？”
白首上人大吃一惊：“果然没错！”
方笑武听得莫名其妙，弄不懂这两大宝物之间有什么关系。
难道它们因为是龙僧传下来的，所以有相生相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