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个世界上。”
卓栩觉得自己的机会没了。
活人永远比不过一个死人。
“你现在还想着他吗?”
想?
殷兮认真想了想,如果他不提的话,自己还真的想不起来这个人。
所以应该算是不想,不然的话她得像是祭冥阁旁边的那个彼岸花海的那个小鬼一样,坐在花丛里念叨一个名字。
对自己这点无情的好习惯她自己都佩服。
没有什么牵绊是做一名祭冥使的基本要求,她当时被阴司收走的时候,祭冥阁的原主人非常满意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对方满意个什么。
殷兮这个祭冥使可是被求着当的,各种手段都用了出来,最后成功被忽悠了,上一任祭冥使去投胎了。
卓栩松了一口气,无论怎么说,现在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别人有些话都是很好说的。
他虽然在一些国家大事上能为召帝指点,可到了他自己这里,要问的都问了,确定的都确定了,自己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
卓栩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成功让殷兮觉得他有些墨迹,随着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殷兮也变得有些暴躁。
“你说不说!”
“我......心悦于你!”卓栩最终没敢大声说出来,只是在殷兮耳边悄mī_mī的念了一句。
殷兮又像是死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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