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遁身边,遁才刚喝完泥坛里的酒,放下看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张嘴把坛子吸入其中,收到自己的小空间里。
“这么省,喝完了都不舍得扔。”打完一架司马朔心情舒畅,乐呵呵得调侃道。
“这可是个好东西。”遁打了个酒嗝说道,有些醉意。
“你不救救他们两个?”煦辉看着已经消失在沼泽,有些担心遁喝多了,没反应过来救人,那他和司马朔可就彻底得罪那个金领主了。
遁摆了摆手,示意没事,煦辉还想说些什么,那沼泽突然被掀起,如那海里翻起十数丈高的海啸,把大片枯树卷入其中,吓得煦辉和司马朔连忙躲到遁身后,煦辉看着这番场景,喃喃自语道:“地动山摇,翻江倒海!”
随着沼泽地翻涌,有两道满身泥泞的身影被抛飞到半空中,“是那臭猴子和白鹤。”
煦辉刚说完,遁抬起一只手,身上浮现血皮,颜色暗红不透明,与司马朔和煦辉的鲜红半透明血皮有明显的差别。
接着的一幕出乎司马朔和煦辉的意料,就见遁那血皮其他部分迅速变成暗红半透明,而且厚度变薄,而抬起的那只手手上的血皮却变得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一只放大十数倍的大手,往空中一捞,然后大手缩小,其他部位的血皮变回原样,到了身前,抬起的手一松,两人掉落在坚实的地面上。
遁恢复原样,从嘴里吐出两个春檀果,丢给地上两人,一人一个,对着已经恢复平静的沼泽说道:“得罪了。”
隔了一小会,沼泽中才传出回应:“无妨。”
“走。”遁转头欲继续赶路,对着司马朔二人说道。
“前辈请留步。”那白眉猩猩站起身,虽然身上脸上都是泥泞,但唯独两根白色眉毛依旧那样的洁白如雪,甚是奇怪,好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你想做什么?还嫌没被朔哥打够吗?”煦辉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刺激他。
“这次我输的不服,我们下次再战;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打架的,是想请老前辈带我出去见见世面,刚才那酒就是劳务费,前辈已经喝了。”白眉猩猩昂着头说道。
他不信遁会拒绝,如果换做他爸领地内的其他妖,他连酒都不用,就能让他们乖乖给自己做事,但出领地是绝无可能的,毕竟实力都不够。隐婚盛宠:军长强娶伪绵羊
这时遁突然说话了:“五百年分的四季酒你父亲可不多,自己都没舍得喝,难得你能偷出来。”
金一觉得自己这次好像闯的祸有点大了,有些头大;出来的时候,他到父亲藏酒的地方,看到里面放满了酒坛,在入口处随意拿到一坛,他也不知道好坏,听遁这样说,应该是非常好的,自己这次回去一定会被罚的不轻。
此时金刚山上草石乱飞,一头白眉猩猩正愤怒的锤击着大地,怒吼声响彻云霄,惊得附近的大小妖怪各个噤若寒蝉,瑟瑟发抖不敢动荡。
“怎么回事?”一只大耳猴煽动着两只蒲扇大的耳朵从空中落下,看着乱飞的石头无奈道。
“有人偷了我的酒。”金精喘着粗气,眼睛血红,胸口如打鼓般起起落落。
“什么酒?”耳康耳朵轻轻一扇,把沿途所有碎石扫开,来到近前问道。
“是我准备用来拜祭芙儿的五百年分的四季酒。”金精蹲下身,发完怒后开始沮丧,双手疯狂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耳康一叹,掏了掏耳朵,从里面取出一个酒坛递给金精,道:“这是我儿子出生时你送我的四季酒,也是五百年分的。”
金精看着酒坛,桑桑道:“这不太好吧。”
“拿去!”耳康放下酒坛,找了块大点的石头坐下,又从耳朵里掏出一个酒壶,自顾自喝了起来。
金精重新站起身,用手一拍酒坛,酒坛非但没碎,反而消失不见,来到耳康面前坐下,愤愤道:“金一那臭小子,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算了吧,你使得吗?”耳康立即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把酒壶扔给他。
金精无奈叹了口气,确实,金一不仅是他唯一的儿子,而且也是芙儿的儿子,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对儿子不好,九泉之下都不会瞑目的。
“不行,罚还是得罚,就罚他,罚他,罚他禁足两年,不好不好,太多了,还是一年半吧,还是不行,还是一年吧。”
看着老友如此模样,耳康更加无奈了,实在是太过宠溺了,这以后可不太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