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回事儿!”名叫郭二头的兵丁指着万清平,口中咋咋呼呼道,看起来不负兵丁之名。
“官爷,请请小人禀报,莫要让这刁妇蒙骗过去!”万清平一听这官差咋咋呼呼的样子,就知道接下来要上演什么戏码。
这些兵丁其实跟以前小镇上的衙役都是同一个德行,真说起来这些人跟自己这等泼皮打手并无两样,都是敢于欺负老实人,真要碰上耍狠之人也是不敢多得罪,大家只是为了混口饭吃,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得罪一些狠人,估计这也是方才万清平打斗的时候,两人没有立即过来的原因。所以以前在小镇上,只要不出人命或者上官发话,官差们对自己这等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一些官差还为这些泼皮打手遮掩是非,而泼皮则时不时的孝敬一些小钱。官差与泼皮,除了身上的衣服不同,本质上没啥两样!
“官爷,小的其实早就排好了队伍,你看,特意将这个树枝放在这里占了个位置,谁知这刁妇竟然想挠小的的脸,小的不得不反击一下子。”万清平指着不知何时放在自己弟弟脚底下的一块小树枝说道,那个树枝三寸长,模样还纤细至极,不过这不要紧,只是个给两名兵丁的台阶而已。
“他娘的,都没事找事,不许胡闹,下次在发现你等闹事,必然严办,继续排队等候施粥便是!”郭二头仿佛听信了万清平的解释,和稀泥般吆喝了两句,再次回到粥车旁边站定起来,留下忘记哭嚎,愣愣的没反应过来的妇人坐在地上。
妇人仿佛不明白其中蹊跷,想要继续大哭,却见万清平又走了过来,吓得抱着自家汉子往后退却,却抱不动自己那死沉死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