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义的合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贝妮可不干了,不顾一切冲上来挽住路义,然后向老叟厉声道:“我是寒潭国圣女,他是我未婚夫,谁敢动他即是与我国为敌!你们给我滚!”
“圣女?”宝丹阁众人投来了惊艳贪婪的目光。
老叟怔了一下,但很快回复倨傲之态,道:“圣女殿下,凡事都要讲道理,他打伤我家少主,必须接受我们的惩罚。如果不乖乖合作,我宝丹阁必会发出江湖悬赏令,到时,就算你寒潭国圣主亲自出面,也肯定保不住他!”
贝妮可听得恼火,正欲表态,却被路义制止,道:“圣女,你还是先行回去吧,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未婚夫可不能乱认。”
说罢,路义径直走向了宝丹阁的云舟。
“你!提上裤子不认帐?渣男!”贝妮可气得直跺脚,几欲暴走。
叶丽曼急忙走了过来,扶住贝妮可,劝慰道:“圣女别着急,咱们应该尽快赶回去,跟圣主禀告呀!”
贝妮可醒觉,急切道:“对,我要马上回去搬救兵!”
然而,路义却在登上云舟前抛话道:“圣女,别多管闲事,我是神仙,哪里需要别人救,安心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贝妮可这才发觉,自己关心则乱:唉!这样的妖孽,就算千军万马,也对付不了他呀!
宝丹阁众人却面面相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陆续登上了云舟。
……
宝丹阁内,阁主玄方子亲自为玄冠英作了一个非常深入细致的检查。
玄方子脸色越来越凝重,最终现出了惊骇之色。
旁边几个一同会诊的名医,有点不明所以。
“玄阁主,看出什么来了?令郎究竟伤在何处?中了什么毒?”一位老名医忍不住问道。
玄方子怔住半晌,重重地摇了摇头,道:“犬儿没受伤内伤,也没中毒……”
“确实没受内伤,但没中毒吗?”
“那他为何全身瘫软,阳物不举呢?”
“会不会是中了我们不知道的毒呢?”
几个名医七嘴八舌,很是疑惑。
玄方子举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才沉重解释道:“犬儿在秘境中被人喂服的丹药的确是补身药,本身并无毒性,而且是世所罕见的宝丹,但一同服下便形成了丹精。
这丹精已经融入了犬儿的灵气池和阳物之中,形成阻塞,故而令他气机不畅、浑身无力、阳物失去正常反应。”
老名医似有所悟,道:“如此说,只要将丹精驱除,少阁主便可无恙了!”
玄方子却一脸苦相,长叹一声道:“唉!丹精霸道无比,哪能轻易被驱除!除非能找到炼制这些宝丹的那位丹仙,亲自为犬儿治疗,否则,他下半辈子就只能维持这样子了!”
“丹仙?”众名医皆惊忙。
“难道令郎得罪了丹仙?”老名医脸色都变了。
“怪不得我们什么都检查不出来!”
“是啊!药理运用神鬼莫测啊!”
“可是,哪来的丹仙呢?”
众名医既震惊又不解,皆望向玄方子。
“与犬儿发生冲突的人不是丹仙!”玄方子神色变幻,但肯定地说道:“据说那小子只有十六七岁,不可能是丹仙!”
“那他会不会是丹仙的弟子呢?”老名医接话。
玄方子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
这时,躺在病床上的玄冠英急了,道:“爹,那小子自称是筱频的师傅,只要把他抓来,筱频也跑不了呐!”
玄方子闻言惊愕,却立马反应过来,抱拳向几位名医道谢,并命下人拿来诊金,客气地送走。
待得众人离去,玄方子才追问起玄冠英与路义发生冲突的始末。
玄冠英自是不敢隐瞒,将过程一五一十详细讲述。
玄方子听得,再次勾起心中龌龊不堪的念头……原来,这老混蛋当日见着美艳无双的筱频,便早已垂涎三尺,但他自知老丑,不能硬来,于是让年轻英俊的儿子,使出各种引诱,期望将筱频娶进家门,然后父子同襟,共享禁脔……
“哈哈哈……”
“筱频拥有神奇的煅丹术,能成为她师傅的人,炼丹术岂不是高到天上去!”玄方子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越想越激动,暗自盘算:“只要抓住那小子……嘿嘿!那神奇煅丹术就是我的,筱频也是我的!说不定还能让我成就丹仙之境呢!”
贪欲令玄方子疯狂。
这时,下人来禀:“阁主,那小子带回来了,在刑堂等候发落。”
“哈哈!太好了!”玄方子笑逐颜开,急忙冲向了刑堂。
玄冠英也心中大喜,命人扶着跟了过去。
宝丹阁刑堂其实是一个私刑室,专门用来对付与门派作对的人,害过不少人命。
负责将路义抓回来的老叟和七个壮年汉子,正是这刑堂的长老和打手……这八人是玄方子亲自培养的心腹和爪牙,战力堪比一支军队。
此刻,路义很合作,悠然站在了刑堂中央,八名刑堂打手前后左右围站控制。
玄方子和玄冠英先后来到,坐在了主位上,并立即屏退无关下人,关上了刑堂大门。
“咦,竟然真是一个小孩,也太年轻了吧!”玄方子上下打量着路义,开门见山道:“小子,来了我这,你就别想跑了!不老实的话,老夫不介意先把你锁住用刑再讲道理。”
路义笑笑,问道:“你就是宝丹阁的主人?”
未等玄方子回应,玄冠英抢先道:“小子,见了我爹还不下跪?”
路义却嗤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