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单卓飞懵了……只见那两名率先靠近路义的士兵突然定格,僵立原地。后面的士兵不明状况呀,继续涌向路义,结果都是一样,接二连三的变成了一具雕像,只是还知道害怕,口中惊惶大喊:“啊!我咋动不了呐?”
“怎么回事?”现场众人皆不知发生何事,一时手足无措,连单卓飞也是一脸懵逼。
士兵的惊叫声吓得镇台本能地退开了十几米,但路义却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凭你那点垃圾修为就想造反,呵呵,作死呀!”路义戏谑的望着镇台,道:“本王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乖乖配合交出兵权,交出所有贪污所得,向全国民众坦白交代,现身说法揭露可坤的罪行!这是你唯一的出路,其他的都是死路!”
但镇台还是没有末日的觉悟,冷哼道:“本座就不信,凭你一个小孩子能翻得了天!”
话音未落,镇台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猛然刺向路义的胸口,“死吧!”
单卓飞看得真切,下意识大喊一声:“大王小心!”
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短剑在路义的胸口前停住了,任凭镇台如何用力,就是不能再向前一分一毫,也不能收回……因为他的手腕被路义紧紧抓住了。
“这怎么可能,镇台大人可是煅魄境后段的高手呀!”单卓飞和现场众人皆自疑眼花,镇台的力量足以开山裂石,随便一巴掌就能扇死这里的每个人,现在却竟然被一个小年轻给抓得动弹不了,这叫人怎么接受得了呀!
镇台本人此刻也是心中大凛,终于明白路义并不简单,但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你不死就是我死,只能一拼到底了。
随即,镇台急忙运起全身功力,用另一只手朝路义的头部猛然轰出一拳。
然而,他的拳头将要触及到路义时,又戛然停了下来……同样的状况,手腕又被路义紧紧抓住了。
“嗨!”镇台爆喝一声,用尽全力试图挣脱,却了无卵用,路义的手好象被焊接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镇台惊怒交加,急忙抬脚向路义下盘攻来,但还没等他的脚踢出去,两条小腿处便传来了“嘭嘭”两声,同时伴随着骨头的碎裂声,接着,痛彻心扉的感觉终于传到了他的意识中……
“啊!”镇台的双腿瞬间被踢断,痛得惨叫,犹如杀猪。
但这还没完,镇台手握的短剑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因为他的双臂发生了七百二十度的扭转,里面的骨头碎成了一片一片!
镇台接连发出惨绝人寰的痛呼,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最终象死狗一样,被路义扔在了地上。
现场众人看着这般情景,无不感到身受,毛骨悚然!
“这小子咋这么厉害呀!”
“难怪他有恃无恐了!”
“这才是真正的王者啊!”
单卓飞崇敬地望着路义,突然生出顶礼膜拜的冲动。
“大王饶命!”镇台四肢尽废,烂泥一般躺在地上,惊恐万状地望着路义,好象看到了恶魔。
路义嘴角一勾,戏谑道:“你刚才不是说,本王是假冒的吗?咋现在又喊大王了?”
镇台此刻肠子都悔青了,他当然明白,这是在造反,自己肯定是活不成了,还要诛连九族,现在只有完全配合路义,才能为家人争取到一线生机,所以连忙坦白道:“其实罪臣早已得到央兴国方面的详细通告,还得到了大王的画像……是罪臣愚妄,企图阻止大王接管西岭政权……罪臣愿服从大王的一切要求,将功赎罪!只求大王饶过罪臣一家老少的性命!”
路义冷哼一声,道:“好,本王就再给你一个机会,那你马上交出军队指挥权。”
镇台看到了希望,急忙道:“大王,兵符藏在罪臣怀中……”
继而,镇台突然想到些什么,朝众人喊道:“尔等还不跪下,拜见大王?”
单卓飞和一众办公人员听得,慌忙跪地,俯身叩拜,但那些僵立的士兵却想拜也拜不了,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路义从镇台怀中搜出兵符,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后走到一个士兵面前,冷冷问道:“你愿意听从本王的命令吗?”
小命都捏在你手里了,能不愿意吗?
“小人誓死效忠大王!”士兵哭腔回应,身体发硬抖不了,但心里在不停的颤呀!
路义听得一笑,在士兵背上轻拍一下,道:“这才是你该有的态度嘛,本王饶你这一次,以后可别再站错队了!”
士兵顿觉一松,恢复了活动能力,但岂敢乱动,立马跪伏在地上。
路义随即又走到另一名士兵面前,但没等他开口,那士兵便喊道:“小人誓愿效忠大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其他士兵也有样学样般接连喊话起誓,态度非常虔诚。
路义于是也就没再玩下去,一个闪身掠过众士兵,解除他们身上的封禁。
士兵们得到解放,纷纷跪拜,以示臣伏。
现场的武修士兵是这处军营中的最强力量,是各个小分队的头目,军衔均为连尉,也就相当于我们所说的连长。收服了这些人,路义自然就能直接掌控和指挥这支军队了。
随后,路义命人将镇台暂时收监,再命单卓飞打开镇府粮仓,将多交的公粮退回给现场的农夫。并迅速下发公文到各个乡村,正式颁布了免交公粮三年,和退回今年多交公粮的政策。
农夫们领到救命的粮食,自然是欢天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