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不敢怠慢,忙在前引路。刚进竹音馆,吴时鹭就听得有人在议论。议论这安远伯府的五姑娘前往桓岳书塾的事。
那日赶着早早出城的不只李凡浠他们,桓岳书塾的车驾自然也就有别人见过。有心人一打听,就该知道桓岳书塾的车驾曾停在安远伯府门前。
伙计听了大堂内的议论声,忍不住道:“如今大家都在说桓岳书塾和李家五小姐的事。桓岳书塾的马车出现在京中就够让大家好奇了,没想到那安远伯府的五姑娘竟然上了桓岳的车驾。京中谁不知道这五小姐与封将军的二子有了婚约,如今上了其他外男的车驾......”
“闭嘴!”吴时鹭喝到,“什么叫做外男的车驾。那是五小姐过了桓岳的考核,上山学习去了。”
伙计原想嗤笑这位小姐异想天开。桓岳书塾的大名,连他这种小伙计都曾听过。一个姑娘家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通过了桓岳书塾的考核?
可一想到这位小姐就是来找安远伯府的.....
伙计纳罕道:“那位五小姐,竟入了桓岳?”
“是的。”吴时鹭与有荣焉,灿然一笑。
得了一手资料的伙计将吴时鹭送进厢房后,便跑去找其他人爆料。未满一刻钟,整个竹音馆的人都知道了安远伯府家的五小姐,成了桓岳书塾的学子。
“明明是你约我过来,怎么这么晚?还要我亲自定房间。”李绛薇假意责备着。
吴时鹭团扇一立,遮住翘起的嘴角,“我就是来诓你的,谁让你之前半点消息都不透露?芸儿要去桓岳这件大事,我还要自己猜。”
“之前不是没定下吗?我怕说了后面没去成,那多尴尬?如今我妹妹得偿所愿,你要诓我就诓吧。我高兴!”
“这竹音馆里的桂花糕、荷花酥、薏米饼我都要一份。”
李绛薇捂嘴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想吃这些,早就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