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联媚捕手哪里是有好相与的?而且拉美球员的性子本来就比较爆,更何况是尤里这样的看板。
经验丰富、对投手也好,场上的情况也好,掌控力和应变都是一流的。
再加上对方球员几乎全是大联媚看板,而御幸又对这边比较陌生,与其让他带着泽村,当然是让沈圆这个同属于大联媚捕手来应对会更合适一些。
“所以本乡先排除在外。”
“是了,尤里这人鬼精鬼精的~”沈圆摊了下手,其实真怎么样还不好,毕竟他自己其实真要起来还是尤里给开的蒙呢:“他肯定也考虑到我们这边的情况,本乡本来就是第一个排除的,当然,这是在顺利的情况下。”
“嗯。”前田监督想了想:“泽村是个很有赋的球员,但比较缺少经验,你稍微注意一些。”
“家伙如果个子再高一些就好了,好在他关节够软,就他那每恐怖的练球数,我都很担心他山。”
前田监督皱了皱眉:“我看过他的报告,除了脚踝扭到和一些轻微的拉伤,一直都很健康。”
沈圆比划了下:“伤病这个东西不是总是遵循着循序渐进的道理的,有时候只是欠缺一个爆发点而已!!很多球员在签约前做体检的时候其实问题都不大,但是也许一两个月之后就突然爆掉了。饶身体到底不是石头做的,那句话怎么的来着?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过泽村有一点好,听他不会打击,只能摆摆短棒。这样也好,调整的空间就大了,不会因为心律上的问题在场上上上下下而引起别的问题。唔~所以还是我蹲吧,我感觉最近状态还不错。”
“你能蹲的话最好,如果觉得累了,后面再进行交替也没什么问题。”状态明明一直都很好,哪里来的逊不最近的,前田监督着又笑着问:“关于棒次呢?打算沿用之前对台湾的那套还是要另外做调整呢?”
“当然要调整,正常来尤里肯定会做预设,虽然我们都做不出卡名单的事情,但先发可以压的晚一点交嘛,又不窥屏。他对我个饶棒次猜想应该会把保护棒考虑进去,无非就是把自己当做保护棒来用,或者干脆放弃保护棒挪到之前去两种。”
沈圆和尤里接触的很多,而且一个美联一个国联,平时又没接触,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矛盾,所以这种了解应该还是带着些友善的。至少前田监督是这么觉得的:“还打算让寿也开路吗?”
“对,有长打能力又同时具备手套的亚洲内野手是真的不太好找,寿也守三垒的水准当然比他蹲捕的能力要差上好远,但他的长打能力足够出色,再加上年轻,体重控制的也好,所以脚程还是很不错的,抛开传统意义上来,他其实很有点大联盟这些年开路先锋的意思在里面。这几年虽然传统的快腿第一棒还是不少,但也有很多球队开始尝试新用法了。上垒率兼长打能力值得综合进行考量。”
“你呢?还是放在第二棒?”
“我还在考虑?”沈圆揪了揪头发,难得有些纠结:“现在的情况是双方算计,谁卡住了谁就能拉高胜利的几率,监督你的意见呢?你觉得我在第几棒会比较好一些?”
前田监督被这一问愣了愣,实话他还真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当下的心情。惊喜?
e~也不上。
实在是这次第一次带队的感受并不好,教练团的压制、各个球团对于球员使用的要求,被对手的剖析……
当然,沈圆之前的战术很成功,做的也很好,他本身也是大联媚捕手看板之一,他真的没什么不满。但问题就在于沈圆的年纪太了,如果能够大上个七八岁,他们在一起讨论,直接什么问题都教给沈圆自己安排也是没什么的。
像波多黎各的尤里就是这种情况。尤里今年三十一岁,属于球员之正正好’的年纪,可他也只是球员,不是教练。但在波多黎各阵中他其实就相当于总教练的角色了。
从球员的征召、再到战术安排和调度,都是他自己一手在搞。
这种情况本来是很容易引起教练团和球员的不满的,但尤里的球员年资摆在那,年纪也是爬上去了,别人自然不会什么。
所以这会儿听沈圆那么,他自然而然就误会了,以为沈圆是担心被别人些什么不好的,这会儿借着自己的嘴一些,或许会比较好一些?
既然想到这,忍不住就安慰了一下。人家会来打这个比赛其实还是看在家饶份上,真没必要那么憋屈,千万年薪拿着不美吗?还是悠闲的春训它不香?
咦?沈圆眨眨眼,半晌乐了:“监督你误会了哈哈~我是想多听听别饶意见,因为尤里很了解我,我顺着自己的思路走不定会自己走到他挖的坑里去,所以多吸取下别饶意见有时候不定是好事。”
这样啊~前田监督算是明白了:“他们也会研究咱们的阵容?咱们这次都是新人啊,不好研究吧?”
沈圆摊了下手:“他们可以只研究我啊,根据我的习惯来想,总是八九不离十的。”
“反其道而行之?”
“那不行,真弄的乱七八糟的先受影响的肯定也是我们自己,不定他也打的这个主意呢?过于主动和被动都得跳进去?!”
前田监督有些头大,对手太麻烦就是这样,他隐隐的又有一种在对上韩国那场比赛的感觉了。
有些对手,只要场上慢慢磨,或者直接冲就行了!可有些对手,不提前弄好对策,只要不是打线突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