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她勉强牵动嘴角,吐出这沉重的两个字。
阿言离开,房门关上,屋内陷入寂静。
黑漆漆的屋子里,月光泄了进来,清冷的样子。
她高兴,也……掺杂着难过。
她一晚上根本没睡好,一直在做梦。
她梦到了温言,又梦到了阿言,两人一直在耳边说话,身子转圈。
她一开始还能分得清彼此,但是……最后分不清了,不知道谁是阿言,谁是温言。
最后,站在她面前的只剩下一个人,戴着眼镜,西装革履。
“温言?”
她面上一喜,急急忙忙上前,却见他一手插进裤兜,冲她伸出了手,嘴角挂着坏坏的笑。
“阿言?”
“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