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泽拍拍叶蓉儿惨白的脸蛋,好让她从她的幻想中走出来,什么死了,活的好好的,有我在怎么可能死得了。
被这么突然的拍到,似乎明白些什么,她没事吗?低头看着自己依然完好的身体,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张口就冲薛言泽举在面前的手咬去,那力道,一点也不小,使劲的咬着那只手。
被叶蓉儿突然的动静愣到,脸上闪过一丝黑线,有些痛了这次。
“你好了吗?你没死,我及时赶到,你可以松口了。”看她还是继续加大力道的啃咬着自己屡次受创的手掌,眉头皱了皱,有些不耐的出声。
怎么那么巧的刚好又是白天被当成大肉包子的地方,那之前的齿印还没有消掉。
“真的,真的,我没有入狼腹。”吐出口中的手掌,恢复兴奋状态,活着,活着,上天还是仁道的呀。
“是你救了我,算你还有良心。”望着薛言泽诺诺的说。
有良心?我一直都很有良心的。
站起身走,还继续待下去,再有良心也得变成晚餐了。
“走了,等下狼群可能要来的。”
“啊,狼群,不要,等我呀。”叶蓉儿刚真正醒悟,她依然完好的活着。
又听到薛言泽突然的警告,狼群,天啦,那刻就连骨头都不剩了。
见薛言泽抬脚走人,叶蓉儿慌乱了,可别丢下她一个,吓人的紧,可是身子动不了,软绵绵。
薛言泽走了几步,扭头看着依然倒在那里的叶蓉儿
“你想见识一下狼群?还不走。”都说了,还不动,真是有够白痴的。
“当然不是,我傻呀!我…我….腿软了!”叶蓉儿一听立即反驳,又一下矮了半截的,低下头哭丧着脸,特扭捏的说着,脚软走不动了,我也不想的。
“也就这点能耐,跑的时候那么有力气。”瞅着叶蓉儿那突然柔顺的模样,还真是特滑稽,不禁失了笑。
“你就笑吧,我承认我胆小,走不动,就是走不动。”听见那爽朗的笑声,有些憋屈,笑死你去,哼,那可是狼呀,只在电视上面见过的,现在就在自己面前,有多恐怖你了解什么。
脸上还是挂着笑,走进叶蓉儿将她扶起。
叶蓉儿还是有些踉跄,像没有骨头的软脚动物,完全依附着薛言泽的臂膀,还是走不了。
她无语了,自己的承受力尽然如此的差,现在成软体动物了,丢人呀!
心里面有一个体会,以前看的电视上放得那些剧集,里面有被吓得尿裤子的角色,没看到那些她都会非常鄙夷。推荐阅读//v.///
现在算是知道了,那个不算什么,完全是本能反应。
站着说话不腰痛,这话还真是说对了,以后不能再说风凉话了,那是会腿软的,遇到吓人的可不是自己能够应付的,真是有够悲催的。
薛言泽手臂被拽的紧紧的,摇了摇头,附身将叶蓉儿横抱起来,这样就省事多了。
薛言泽此时是身负重任呀,肩后挂着个小狮子,身前抱着个软脚虾米。
这是倒什么霉了,当起大众的搬运工了,呼了一口气,回山洞去。
叶蓉儿总算是可以了,身体好冷,现在贴着热乎乎的衣料,那感觉真是没的说,可以呀!靠那么久的树干,皮肤痒痒的,不知道有多少蚂蚁小虫爬过,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咬着牙挺着。
这衣料是什么做的,滑腻腻的,一点也没有道谢的意思,就那样晕乎乎的,随着薛言泽前进的步伐,晕沉沉的睡过去了。
这一晚上可把她折腾坏了。
这一晚上可把她折腾坏了。
看着怀中安静的叶蓉儿,薛言泽脚步放的很轻,好像怕吵醒她一般,与她贴合着的手掌,感觉到冰冷,看她只着片缕的身子,呆在外面这么久没有冻死,算是命大了。
运气给她输着可以暖身的内力,让她的体温好尽快的恢复。
山洞内因为焚烧了母狮子,温度很适合了,拿出那竹篓中之前穿过的白衣,包裹住叶蓉儿的外露的皮肉,将枯树叶堆得厚厚的,让她睡得可以些。
一直勾着他颈项的小狮子,也没了动静,也疲惫的进入睡眠中。
薛言泽小心翼翼的从后背接下小狮子,将它放在叶蓉儿身旁,将它们贴的紧紧的,可以互相取暖。
像照顾孩子的**一样,望着熟睡中的一大一小,内心有些波澜!
呆呆的蹲在熟睡的一人一猴旁边片刻,抬起那被啃咬的暗红痕迹,嘴角不由得上扬。
这女子的力道可真是大,没有带药粉到身上,恐怕是要烙下了印记了。
将那奄奄一息的火堆再加上些枯叶,不至于熄灭,之前火光强烈的时候,发现最里端有奇怪的凸起,现在得好好的看看。
捏了捏手掌,拿着燃烧着的枯枝,往角落走去。
将火把靠近凸起,好看的清晰些,那里有一大块布襟,凹凸不平的铺散着,好像里面包裹着什么东西。
从头到脚的照耀一遍,越看越像一件夜行衣,蹙着眉头将黑的,灰扑扑的布襟,小心翼翼的拉开。
拿着火把的手,有些微颤,黑布里面包裹着骨架,是一具白骨,胸口光秃秃的呈现在薛言泽的面前。
有些压抑的薛言泽,急切的使劲的扯下剩余的黑布,由于力道有些大,衣服里面包裹的东西也连带着向他飞来。
一个侧翻身,躲过与不明物体的撞击,东西飞出去的时候,他也眼尖的看到是一个光秃秃的骷髅头,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