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渊的情绪低迷了三天,第三天就没事了,他还是那个明明不聪明,却很会气人的大佬。
“不下了,有这样玩的吗?”西陵虞快气死了,鬼渊最后赢不过他,直接跳棋将军他,他眼瞎啊?没看到有“士”挡着吗?
鬼渊一手托腮委屈道:“你都赢我五盘了,没人性。”
“对对对,我没人性,你有兽性!”西陵虞都快气炸了,他好好的纨绔王爷不当,跑到这里陪这个家伙受什么气?
鬼渊不说话了,就那么眼神阴沉沉的看着西陵虞……
西陵虞被他看的毛骨悚然,鬼渊是不会再伤害娇娇了,当然!鬼渊也不会杀他们这些被娇娇护着的人。
可是,他要是挥袖给他一掌,也够他受得了。
鬼渊不开心的还是把西陵虞将军了,西陵虞的士被他拨到一边去了。
西陵虞气到肺炸,最后也只能握拳暗骂一句,吩咐外头的朔方道:“朔方,去把本王的蛐蛐拿来!”
“是,王爷。”朔方领命离开。
西陵虞端起白瓷杯喝口茶冷静下,看向鬼渊说:“一会儿咱们玩斗蛐蛐,你要是再敢耍无赖……我就不和你玩了。”
鬼渊看了西陵虞一眼,勾唇坏笑道:“你不陪我,我就找独孤娇。”
西陵虞都想爆粗口了骂人了,可他身为皇子的良好修养,还是让他吐血的闭嘴没骂人。
不过,他此时此刻想杀人。
鬼渊懒懒的趴在桌面上,伸手拿棋子垒着玩,他无聊啊!
朔方回来的很快,不过一盏茶功夫,他就跑了个来回,进屋把罐子交给王爷,也就又退下去了。
西陵虞小心翼翼打开盖子,看着里边跑来跑去的两个小乖乖,他欣慰一笑,又扬声吩咐道:“朔方,找两根长草来。”
“是。”朔方领命去找草了。
“严秋,找个大宽口瓶来,放在外头亭子里就好。”西陵虞可不在屋里和鬼渊玩,外头敞亮,他们去外头玩。
鬼渊放下手中的棋,起身跟着西陵虞后头出了门,他还是喜欢穿女装,长裙曳地,摇曳生姿的……活似西陵虞金屋藏娇的女人。
当然,肃北王府也有人传言了,说王妃之前领进府的男人是女的,如今就藏在府里,是给王爷准备的爱妾。
西陵虞也就没听到这些话,因为,独孤娇让萧鼓压下去了,谁再敢胡说八道一句,就罚一月月银。
鬼渊倒是见过这蛐蛐,却没玩过斗蛐蛐,所以他就好奇的问:“这个要怎么玩?”
“笨蛋!当然是拿着长草拨着它们,让他们斗了。”西陵虞把罐子放在亭中黄花梨木的木桌上,小心翼翼把两只蛐蛐放在宽口瓶里,抬头看向鬼渊面无表情道:“一会儿咱们保持距离,你千万别碰到我,要是我死了,就没人让你气着玩了。”
“哦。”鬼渊老实的坐下来,这个宽口瓶很低,他们这样坐着也能看见蛐蛐。
朔方很快找两根长草回来,恭恭敬敬的放在桌面上。
西陵虞向捡一根拿在手里,叮嘱鬼渊道:“你待会儿轻点,别把它们吓跑了。”
“嗯,好。”鬼渊笑着也拿一根草,觉得这个似乎挺好玩的。
“预备,开始!”西陵虞喊完开始,他们两个就激动的斗了起来。
朔方和严秋在一旁紧张的严阵以待,只要王爷和鬼渊有一方要站起来,他们就拿根竹竿按在他们肩上,把他们按坐回去。
这两位可真是楚河汉界分明了,谁都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一方。
“哈哈……本王赢了!”西陵虞高兴把长草都丢了,这下可算是出口恶气了。
鬼渊在西陵虞高兴之际,伸手点了西陵虞的蛐蛐一下,蛐蛐就被毒死了。
“啊啊啊……鬼渊,本王要杀了你,我的二百两银子啊!”西陵虞要疯了,鬼渊弄死他一只蛐蛐不算,连另一只也弄死了。
二百两银子啊!他求娇娇好久,娇娇才让他败家买了这两只蛐蛐的啊!
鬼渊杀了两只蛐蛐,他就不高兴的走了。
朔方和严秋都很同情王爷,遇上鬼渊这个魔鬼,王爷每天都是心力交瘁。
……
之后好几天,西陵虞都不去陪鬼渊玩了,他还在哀悼他可怜的小霸王。
独孤娇对此也很无奈,她都让萧鼓又给天虞哥哥买了两只蛐蛐回来了,天虞哥哥还是气呼呼的不高兴。
而且……家里不止一个气人的,小琊儿就在红叶山庄住了五天就回来了。
他一向和他老子作对,这下好了,他和鬼渊一大一小祸害他老子,可是把西陵虞气的快吐血身亡了。
如今鬼渊不会再动独孤娇,反而会成为独孤娇的保护伞,大家也就放心了,西陵尊也不用带孩子躲出去了。
独孤蕣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到西康城这一日,就碰上他妹夫冲他小妹发火了。
他这个当哥哥的可是不悦了,原来娇娇在肃北王府,是这样受气的啊?
独孤娇一见到她五哥,便把人拉到一边解释一番,可千万不能让五哥误会天虞哥哥对她不好。
否则,天虞哥哥能真气的上吊自杀了。
“原来如此!妹夫可真是受委屈了。”独孤蕣听到西陵虞如何被气的狂躁火气大的,他也是真同情妹夫了。
这样一大一小整日气他,他也就是内心坚强了。
否则,真早被气死了。
独孤娇无奈的看着趴在桌子上气呼呼的天虞哥哥,她叹口气,看向她五哥说:“五哥,我先让红桑领你去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