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北王府
西陵虞亲自调查,肃北王府上下人都询问了一遍,这才从一个路过的婢女嘴里得知,今儿鬼渊与他父皇在一起过。
这下子,他连那点醋都不好意思吃了,原来害鬼渊如此地步的,竟然是他父皇?
西陵尊见儿子满身怒火而来,他之前也听说鬼渊出事的事,自然知道这个儿子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他就想不明白了,一向心眼儿似针尖大小的儿子,为何独独不吃鬼渊的醋,难道他没看到娇娇对鬼渊无微不至的照顾吗?
“父皇,您到底和鬼渊说了什么啊?”西陵虞是又气又急的眼睛都红了,父皇到底知不知道,要不是娇娇恰好遇上鬼渊,点晕了鬼渊带回悠然居,鬼渊可能已经失控的把肃北王府都给屠了啊?
西陵尊倒是还坐的住,对比他儿子的焦急上火,他却在淡定从容的品茗,神情淡淡道:“没与他说什么,只是觉得他太危险,想让他回他原来待的地方去罢了。”
“父皇!您怎么可以对他说这些话?您知不知道您差点要了他的命,也差点要我们大家的命啊!”西陵虞平生第一次,对他父皇大吼大叫,这也是真惊恐又气愤的怒的忘乎所有了。
且不说鬼渊多可怜,父皇知不知道封印鬼渊的代价,是娇娇减寿二十年,将毕生功力尽输出去,最后……成为一个再也不能习武的废人啊!
“放肆!”西陵尊摔了手中杯盏,起身怒视这个逆子道:“你明知鬼渊是有多么多的危险,你还把他留在府里,让小琊儿与之接触,让娇娇……西陵虞,娇娇是你的王妃,你却容忍她整日对一个男人照顾的无微不至,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想娇娇活着!我想和娇娇白头到老,我不想因为所谓的永绝后患,就让娇娇去牺牲,去死!”西陵虞与他父皇吵了起来,自然就惊动了在屋里睡觉的林笑。
林笑迷迷糊糊醒来,光着脚就出来了,她不明白虞儿为何和林哥哥吵的这么凶啊?
西陵尊见林笑醒来了,他先过去安抚林笑,再次哄睡了林笑,才出来怒瞪他儿子一眼,让他跟他出去再吵。
西陵虞随着他父皇出了这座院子,他们撑着伞一直走,一直走到没人的地方才进了游廊,父子二人面对面坐下来,准备平心静气开诚布公的谈谈。
西陵尊先开口道:“虞儿,你和父皇说一句实话,你们为何一定要留着鬼渊?封印鬼渊的事,为何又与娇娇有关?”
西陵虞平静下来后,抬手一抹脸低头道:“父皇,我们之前飞鸽传书问过三婶,三婶告诉我们,一旦娇娇与巫氏巫师联手封印他,娇娇会减寿二十年,武功尽失,自此成为一个……再也不能习武的废人。”
“什么!封印鬼渊,竟然要娇娇……”西陵尊一向喜欢娇娇这个儿媳妇,他们小两口又是这样恩爱,若是娇娇为此缩减寿命二十年,今后还成了一个废人,那虞儿他……
“父皇,鬼渊也是一个可怜之人,他也是被人所害,并不是他愿意变成这个样子的……”西陵虞低着头,眼睛泛红道:“如果有选择,世上哪一个男人,会愿意成为一个废人?父皇您的担忧真是多余的,娇娇永远不可能与鬼渊发生……那种事。”
西陵尊听明白了,虞儿的意思是,鬼渊与宫中太监一样,娇娇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其实和照顾小姐妹是一样的。
“父皇,求您以后别再刺激鬼渊了,他受不得刺激,您今日的一番话,差点刺激的他失控,要不是娇娇及时控制住他,肃北王府今日……就要血流成河了。”西陵虞只希望他父皇能明白,鬼渊在王府里一直生活的很好,只要没人刺激他,他是不会发狂到无法控制的地步的。
“父皇记住了,以后不会再说刺激鬼渊的话了。”西陵尊一下子变得很无力,若是不顾儿子的心情,应让娇娇与巫氏巫师联手封印鬼渊,儿子事后必然恨他入骨,父子之间必然决裂成仇。
而这一切,都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
“父皇,您回去陪母后吧,儿子去悠然居瞧瞧鬼渊醒了没有。”西陵虞起身向他父皇行一礼,也就转身走了。
西陵尊独自坐在游廊下的美人靠旁,望着满天的飞雪沉思。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可鬼渊留着确实是个极大的隐患,若是封印……唉!娇娇牺牲太大,他同意了,独孤氏也不见得会同意。
到时候,岂不是逼的独孤氏谋反吗?
独孤氏重女如命,虽不知是何原因,想必是与独孤娇能让林笑起死回生的原因有关吧?
看来,独孤氏女儿的身上,是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啊。
……
鬼渊一病就是卧床修养很久,对外是如此说的,其实是鬼渊暂时不想见外人了。
独孤娇这段日子很忙,一边要来照顾鬼渊,一边又要安排人,忙朔方他们几人的婚事。
元宵节的情侣套装也出了,可惜卖的不怎么好。
今儿就让大家当个衣架子,展示下这衣裳是有多美好。
仙女阁外围着不少人在看热闹,这里有俊男美女在跳舞啊。
独孤娇和三位少奶奶,根据关雎编了一个舞蹈,女子撑一把伞,男子拿一把折扇,二人穿着一样款式的衣裳,当众跳一曲舞。
朔方他们四对儿上了,周恒宇他们三家也上了。
这样俊男美女的搭配,蹁跹起舞的甜蜜,都让围观者有点内心蠢蠢欲动了。
红桑一手撑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