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秋留下来处理这些事,并且还要带着人满城搜一遍,可别再有这种人害人了。
朔方不仅被蝙蝠咬的遍体鳞伤,更是中了毒,独孤娇又成了解药了。
这鬼日子,没法儿过了。
朔方喝了王妃的血,毒解了,皮外伤就好医治了。
只是他脸上也被蝙蝠抓上了,恐怕成亲的时候,脸上疤痕也不会消失了。
木槿才不在乎这些,只要他人没事,有疤就有疤吧!一个大男人,有疤也没什么。
鬼渊进了马车,戴上了手套,看向西陵虞问“她到底是什么人?”
“川蜀有个五毒门,五毒门里有五堂,分别为蝎子、蜈蚣、蜘蛛、蛇、蝙蝠。”西陵虞眉头紧皱,他怎么都想不通,五毒门远在川蜀,怎么会出现在西康城呢?
“五毒不是蝎子、蜈蚣、蛇,壁虎,蟾蜍吗?”鬼渊觉得他再是沉睡百年,也不会把五毒给记错了吧?
“五毒确实是你说的这些,而他们五毒门把壁虎和蟾蜍去除了,只因门中都是女子,所以用了蜘蛛和蝙蝠,好歹好看一点吧?”西陵虞对此也不是太清楚,当年他游历天下时,去过川蜀,遇上一个朋友,那个朋友和他说,遇上身上纹着此五毒的人,万万要有多远躲多远。
也是从那位朋友口中,他才得知了川蜀五毒门的厉害。
“五毒门的人出现在西康城,不会是又要出什么事吧?”独孤娇觉得这平静的日子才没过多久,要是再闹妖出来,她之后走的也是难安心了。
西陵虞也不知道,回头让雁行查查,是不是五毒门出什么事了。
这一场接一场,闹得人也犯困累了,回到王府,他们也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
五毒门的人出现在了西康城,这每日城中的巡逻兵都加强戒备了。
百姓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反正连续几天都风平浪静了,他们也就不整日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了。
五毒门的人出现一次又消失了,在正月二十八这一日,杜鹃出嫁了。
婚礼没有多热闹,就是杜晓峰请了一些比较好的亲朋好友,以及新宅子旁的左邻右舍罢了。
独孤娇准备了贺礼要去参加婚礼,于少奶奶她们三个,自然也带着贺礼去恭贺了。
杜鹃的小姐妹只在后院陪她,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份见不得人,也不想给杜鹃添晦气,便没有去前院。
杜鹃能下请帖请她们来,她们已经很高兴了。
能看着小姐妹出嫁,她们也觉得人生有希望了。
杜晓峰的这座宅子不算大,也不小,亭台楼阁都有,花园里也有莲池和游廊,小桥流水,富丽堂皇不足,却也是十分雅致。
今日,他们就在这儿拜堂,他父母再生气他非要续弦一个伎子为妻,也还是来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杜鹃的小姐妹没有出现在人前,陪杜鹃一会儿,放下贺礼也就走了。
她们可以拿着喜酒回去喝,何必到人前被人嫌弃羞辱呢?
杜鹃也没有强留她们,大家都是过来人,没什么好在乎这点事的。
“新娘子来了!”
杜晓峰回头看向进花堂点新娘子,他脸上的笑容是喜悦的,眼神温柔的像水一样。
杜鹃与他牵着红绸花各一端,转身面对门口,在司仪一声“一拜天地”后,他们二人双双手持红绸,低头躬身行礼。
而后他们又转身,举步走过去,在司仪一声“二拜高堂”中,他们二人双双跪在喜字蒲团上,跪拜叩头三下,向父母敬茶。
杜老爷和杜夫人喝了茶,给了他们红包。
他们再不满意这个儿媳妇,儿子还是他们的。
“新人就位!”司仪又是笑喊一声“夫妻对拜!”
他们二人起身走过去,面对面,都是喜滋滋的拱手向彼此低头……
“慢着!”于珊一袭白衣如披麻戴孝似的闯了进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杜府,怎么也没人拦着她呢?
杜晓峰一看到于珊,便是脸色大变,侧身把杜鹃护在了身后,看向于珊脸色寒冷道“于珊,休书我已经给你了,你还来做什么?”
“休书你是给了,可却被我撕了。”于珊眼神恶狠狠的瞪着杜晓峰,一步一步上前,好似恨不得杀了杜晓峰一样,咬牙切齿道“我还没死,你就敢娶这个贱蹄子进门?哈哈……青楼女子猛如虎,你伺候得了吗?”
“于珊,你太过分了!”杜晓峰气道浑身发抖,怒指于珊,脸色气的铁青道“于珊,我已把休书递交官府,知府大人早已批下,我与你再无关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于珊被杜晓峰这番话气的,怒指向他身后道杜鹃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秦楼楚馆的男人还不够伺候你是不是?你居然跑来抢别人的夫君!呵呵,杜晓峰,就为了这样一个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的伎子,你居然要休妻再娶?你是不是疯了啊!”
“于珊,你……”杜晓峰已经快气的握拳要打于珊了,这个女人当初他是瞎了眼,才会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她这个疯女人!
“于小姐,杜鹃姑娘可是个清倌人,从来都只是卖艺不卖身的。”蒋孟在一旁也看不过去了,杜鹃一向只抚琴唱曲,连陪酒都是少数的,怎么可能是于珊说的什么不干不净的女人?
“卖艺不卖身?哈哈,笑话!”于珊冷嘲热讽的看向杜鹃道“秦楼楚馆的女人,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