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娇在朔方拦她的时候,她便对朔方出手了。
朔方被这小姑奶奶打的那叫一个措手不及,他都伺候她两日了吧?怎么没瞧出来她还会武功啊?
朔方不敢对她下狠手,独孤娇招数却是一点不客气,几招过后,一掌就把朔方打出去了。
严秋跑向前三步,自后扶住了朔方,也是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又和王爷交上手的独孤小姐……她会武功,怎么走路一点没有很飘呢?
“她年纪太小,很少正常走路,所以……瞧着一般是很轻盈灵动,而不是脚步浮飘。”朔方眯眸打量着这位独孤小姐,总算是明白,为何独孤家的人,会放心她一个小丫头独自出门千里寻夫了。
独孤娇是会些武功,可她毕竟没打算过行走江湖,当年习武,也只是孝顺长辈,长辈希望她学,她也就学了。
遇上西陵虞这个打小被龙华学院武术助教魔鬼式训练出来的家伙,她自然是注定只能落败了。
“你这丫头还真是深藏不露,难怪你敢孤身从凤凰山跑到西兰城来。”西陵虞已经控制住了这个小丫头,这么自后钳制住她,低头瞧着小小的她,还真像是个小妹妹了。
独孤娇才不会就这样让他擒拿住,她穿着粉色绣花鞋的脚,脚后跟往他脚尖是一踩,就不信他还不松手。
西陵虞的脚向上一收,轻柔的往前一踢她的小腿,一个极为诡异扭曲的扭腰姿势,把这个敢给他反了天的小丫头,俯身按住她,一手推她后腰一下,让她整个人转个圈,一把将人抗在了肩上。
朔方和严秋在一旁为他们王爷鼓掌,厉害!王爷真是太厉害了,腰是真软,不愧是上学被罚后下腰多年练出来的人。
“放我下来!”独孤娇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居然会给她来这么一招,堂堂皇室王爷,怎么能干出抗人就走的无礼行为啊?
“别乱动!”西陵虞不止把人抗在了肩上,在独孤娇打他后背还乱蹬腿时,拍了她一巴掌。
独孤娇被这一巴掌打得停止了挣扎,被人扛着走出十步,她才脸颊一红叫了声:“啊!西陵虞,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什么?就兴你高兴时坐我膝上,不许我打你一下啊?真够蛮不讲理的。”西陵虞虽然经常被那群哥哥弟弟拉去青楼喝花酒,可却真的单纯到压根不懂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
因为,人家喝花酒是左拥右抱,他喝花酒却是真的在喝酒,听曲赏舞。
独孤娇被他这般不要脸的话,堵的没话说了。她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挣扎,可她最后还是气呼呼的对他说:“我不会给你做八宝鸭吃的,你就死了这份儿心吧!”
“本王想吃八宝鸭还用得着你做吗?”西陵虞又抬手拍了她一下,头也不回的吩咐了声:“朔方,去百味居给本王定一桌全鸭宴,你带人取回来,送到绿柳馨园的心畅水榭来。”
“是,王爷。”朔方在后拱手低头,对于王爷的任性,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据说百味居的全鸭宴,有二十八道菜。”严秋眉头紧皱,越发心疼管账的萧鼓了。
王爷这一顿饭,又得把萧鼓那个铁公鸡气的吐血。
因为人家萧大管家最常说的一句话,那就是“吃了不疼丢了疼,浪费可耻”。
而王爷从来都是那个最铺张浪费的主子,皇上把萧鼓派来管理肃北王府,真是和萧鼓有仇了。
……
皇宫,紫宫。
孙飞凤哭着跑出了肃北王府,坐上马车,便吩咐人去皇宫。
进了宫,便直接来了皇后娘娘居住的紫宫。
一进门,便哭哭啼啼的喊了一声“姑母”,扑倒孙皇后怀里,便好生委屈的哭了起来。
太子妃孙香盈也在,就坐在下方棚足长案后,对于这个一来就哭哭啼啼的妹妹,她实在是觉得厌烦。
“姑母,您可要为凤儿做主,那个独孤家的小姐太猖狂了,她不止骂我是废物,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欺骗表哥,呜呜呜……”孙飞凤是真瞧见独孤娇眼底的轻蔑之色了,可也只有她自己看到了,其他人可真没看到。
“凤儿不哭,瞧这小脸都哭白了,姑母瞧着可要心疼了。”孙皇后心疼的素手执帕为孙飞凤擦拭眼泪,眼睛却冷冰冰的看向了朱嬷嬷。
朱嬷嬷看了一下殿内伺候的宫人,低下头没有吭声。
“都下去吧。”孙皇后挥退了所有人,皇上对她早不似从前了,谁知道这些人里,会不会就有皇上的耳目呢?
宫女太监皆行礼退了下去,留下来的,皆是孙皇后的心腹。
朱嬷嬷见没外人在了,方才低头回禀道:“回皇后娘娘,这位独孤小姐的确厉害,看似纯真可爱没心眼儿,实则却是字里行间皆是挑拨离间之言。王爷……似乎对这位独孤小姐很中意,纵是那独孤小姐轻狂的当众坐在王爷膝上,王爷也不曾露出丝毫不自然之色,更是……与她极为亲密。”
“哦?虞儿竟许她碰他了?倒真是个如皇上所言,极为讨人喜欢的小丫头呢。”孙皇后唇边浅笑温柔,眼底却冰冷的杀意。
孙飞凤被孙皇后眼底的杀意吓到了,坐在一旁低下头,也是老实的如鹌鹑一样了。
孙香盈瞧她婆婆这脸色,她便浅笑说道:“母后,父皇心里既然惦记着这位独孤小姐,何不改日您宣独孤小姐进宫,也让咱们大家都瞧瞧这位独孤小姐,到底是怎样一个标志的人儿。”
孙飞凤觉得她姐是故意在和她作对,让那个臭丫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