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简直是可笑之极!
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我什么也没有做,甚至他们自己也说了,连灾难也没有出现,他们怎么能把这事也归到我的头上?
欧阳宇直气得噎了起来,转而那气恨又变成了好笑。
群情激沸下,她心里有点发毛,向钎靠近了一些后,欧阳宇不胜委屈的看向钎,扁着嘴,声音颇有点娇憨的说道:“钎,这些人真是胡说八道,他们怎么能这样胡说八道呢?真的很气人呢。”
她一句话说出,久久没有得到钎的回答。
欧阳宇看向钎,奇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钎看向她,露出沉呤之色。
欧阳宇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犹豫,不由有点恼怒起来,她急声道:“钎,难道你也这么认为?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不知不觉中,她的声音有点响。欧阳宇一句话说完,看到旁边有几个人看向自己,连忙头一缩,把嘴闭上了。只是她那控诉的眼睛,还在死死的盯着钎,一句不得到他的答案便不罢休的模样。
钎看到这样的欧阳宇,不由扯了扯嘴角,他轻声叹息道:“就在这半个月中,东南,西南,中南几个地方的五六个国家,他们的祭祀都突然暴毙!同时,一连六个国家,其国王或者握有实权的王子,或贵族中,出现了大批量的死亡现象。”
欧阳宇张着小嘴看着钎。一副“这关我什么事”地样子。
钎伸出手。隔着面纱抚上她地小脸。低声说道:“现在天下诸国。都是风雨欲来。乱象已呈。宇。你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死吗?”
欧阳宇摇了摇头。刚摇完头。她又猜测地说道:“是因为血月地出现?”
钎好笑地说道:“当然不是。你难道真猜不到吗?”
看着欧阳宇终于露出不安之色。钎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些人。都是柳动地手!谁也不曾想到。这些年来。他在不知不觉中已控制了大部份国家地祭祀或高层。而那些死地人。都是对他不服地人!”
欧阳宇慢慢地低下头。她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柳?柳!
她一直在奇怪。为什么他没有追过来。原来,他是做这些大事去了啊。呵呵。可能是感觉到自己并不能为他所利用了,感觉到自己没有多少价值了,所以他索性弃了自己,以他的方式去谋取江山吧!
一瞬间。思绪排山倒海而来。
不过,这一次,欧阳宇的痛远远没有上次那么厉害,也许是已经失望过,也许是她付出的只有这么多吧。自嘲地笑了笑,欧阳宇有点讶异的想道:到了这个时候,我怎么还在想着这些呢?
钎低低地长叹一声,看了欧阳宇一眼。欲言又止。
白袍青年说完这席话后。群情激沸起来。一时之间,所有的男人都愤怒的狂啸着。那种震荡破天空的叫声再次响起。
而这个时候,女人们却是神色各异。她们眼巴巴地看向那白袍青年。表情很复杂,有的惊慌,有的却是狂热。
待到众人再次平静下来,白袍青年缓缓的说道:“妖女来了,千年一见的妖女出现了,大地将再次血流成河,我们的家园将毁于战火当中。这半个月里,已经有六个国家出现了暴动,战乱,接下来,那种场面很可能会出现在我们这里。”
他目光如电,慢慢的扫过众人,当转到少女们的脸上时,表情中带上了几分冷漠。蓦地,他阴阴一笑,冷冷地说道:“所以,经过长老会决定,今天我们将举城实行血祀。”
他吐出血祀两个字时,少女们终于慌乱起来。
白袍青年冷冷地看着众少女,吐了一口气后,又提起内力喝道:“大家无须太过慌乱,大家知道,这血月之后便是情人之月。因此,长老们规定,这两个一并举行!”
刷地一声,他把长弓转向少女们,厉声喝道:“大家安静下来,现在谁也不许动!”
在一片静默中,青年声音远远的传出:“我们手中所持地,在场的各位也许有人识得,它便是无形之箭!我们将对场中地少女们射出这无形之箭。如果天意断定她为血祀的牲人,无形之箭便会在她的头上暴开,并出现血光。同样,如果头顶上出现白光的少女,那她便是情人之月的王者。你们听清了没有?”
“听清了——”排山倒海的叫嚷声,混合在欢呼声中响起!
就在众人齐声吐出这三个字时,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举起双手,仰着头,向着天空吼了起来:
“哄——”
“哄哄——”
“哄哄哄——”
惊天动地的吼啸声中,欧阳宇拉着钎,小心的又退后了一步。她看着那些白袍青年手中的无箭之弓,不知为什么,心里虚得很。
感觉到了欧阳宇的害怕,钎把她的手一紧,低声说道:“不必害怕,我在你的身边。”
“我就在你的身边。”
欧阳宇不由怔怔的看向钎,只觉得心中涌过一抹暖流。
见四周还在叫嚷,又见此时的钎的温柔有点醉人,欧阳宇便双眼如水的看着钎,低声问道:“钎,什么叫情人之月?”
钎笑了笑,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虎口,说道:“恩,很多地方都有这个情人之月。因为很多人每一年都会有一段时间特别的动情,所以便有了这个节日,因此这节日另有一个名字,它叫发情之月!至于这个节日的时间有多长,那根椐各地而异。有的地方长达三四个月呢。”
在钎解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