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今天,轻描淡写之间,就把一个男人给阉了···
还阉的如此有人情味,怕伤及男人的颜面···可是那玩意留着没有用,不是更伤人吗?
真狠呐···
刀燃暗暗咬牙,不敢多言,点头称是,抱拳退下了。
走时不断叮嘱自己,他得给这小子多下点巴豆,多拉两趟肚子总比当太监好。
直到第二天中午,北冥夜醒了。
确切地说,他是被一股浓郁的恶臭熏醒的。
“哥,你醒了,哥,太好了,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北冥武正抱着恭桶欲罢不能之际,一见哥哥转醒,惊喜间放下恭桶便向着哥哥扑了上去。
还没来得及睁眼,比刚才浓郁百倍的恶臭像漫天炸开一样离他越来越近。
北冥夜本能的大脚一开,把臭源踹了出去。
“啊···哥哥···”
小武惊叫一声,
然后,“嘭”地一声闷响,一个重物落地。
再然后,“扑哧”一声炸响,臭味好像更浓郁了。
”哎呦,我的屁、股···“
小武的屁、股快摔成八瓣了,针扎一样的痛,原本忍回去的屎意扑将出来,两个恭桶都满了,他只好一动不动摊在门边哀嚎···
北冥夜强忍吐意,张开眼睛。他头晕脑胀的坐起身,发现自己竟是坐在一个又脏又破旧的土炕之上,炕上铺着一层稻草,入手之处一片冰冷。
“别妄想人家把你奉为上宾,能活着就不错了。”
离他不远处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满脑袋都缠着破布的老头。
“百草先生?”北冥夜诧异。
“哼,老人家托你们的福,没让山贼打死,快被你弟弟臭死了。”
听到百草先生如此说自己,小武登时就不干了,坐直了腰杆,中气十足地向自家哥哥告状,
“哥,我跟你说,这老头,不讲义气,在马车上装死就算了。
是他昨天跟我说我叫骂可以把那个女魔头引来的。
我骂的时候他怎么不说,现在我被女魔头恶整。
老头你作为一个医者,身上连止泻的药都没有,还嫌我臭了。
昨晚上你不是还说我骂得不够凶吗?”
百草先生不甘示弱,接着小武的话音就怼了回去。
“老夫身上这三脚猫的功夫怕是连那两个孩子都对付不了,就是出去也是送死,不如躲在暗处细细观察。这是权谋,你个毛头小子懂个屁。”
“我呸,屁的个权谋,少给你自己的胆小如鼠戴高帽子。”
“够了,小武,到底是怎么回事?”二人吵得北冥武耳朵里直嗡嗡,出声打断了他。
“还能是怎么回事,哥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跟你说,那个女人太坏了,简直是蛇蝎心肠···”
北冥武滔滔不绝地将他们这一天一夜发生的所有事告知了北冥夜。
还有他从树上掉下来之后,跟牛头山上的弟兄们打探到的女魔头的真实面目。
一股脑全给他哥说了。
其实小武就算不说,北冥夜也能猜到几分。
在密林中,与林木的一战便能看出端倪。
那女人对付林木的武功路数,他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