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空间里飘浮着若有似无的茶香,初墨搂着北冥夜的脖子,一直没敢出声。
不知道是怎么了,她总觉得今日的北冥夜,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虽然以前北冥夜也总是抱她,但好像不似这次这般急迫。
本来北冥夜就是个闷葫芦,自从进屋以后,他就一直这么抱着她,不说话,也不动,画面一度诡异到,像是对她一种无声的对峙。
是因为刚才在羽衣坊门口没有跟他多说两句话,这男人的小心眼儿又开始作祟,恼了她?
初墨偏头偷偷瞧他,冷冽的面容,紧呡成线的嘴唇。
是生气了,没错!
啧,男人心海底针!
她是不是得哄哄呀,否则气着吃饭,不是糟蹋了她一番心意?
“北冥夜,你怎么都让他们走了?”
北冥夜淡淡瞥了她一眼,这女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她这个样子,难道,还想给别人看不成!
北冥夜面色不虞,抱着她走去软榻边坐下,并没有要让初墨下地的意思,而是将她放到自己腿上,两手穿过她的腰,把人圈禁在自己怀里,语气不善地质问道,
“谁让你披着头发就出来的!”
?
难不成古代人的审美,欣赏不来黑长直的美?
“我···我披着头发,不美吗?”
北冥夜深深看她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极富深意地答道,
“美,美极!”
初墨紧紧盯着北冥夜的眼睛,不像是说谎骗她。
曾经有人说过,被心爱的人夸奖一句,胜过别人千言。
初墨这下是尝到了滋味,没再去管北冥夜的反常。
她喜滋滋地搂住北冥夜的脖子,覆上他的耳朵,悄悄说,“你若是喜欢,今后我天天披着头发给你看!”
这一句似诱哄又似引一诱的话语,像是一根柔软的羽毛,直一瘙北冥夜柔软的心间,想挠又挠不到,真是难受死他了。
而初墨呢,一点也不顾忌他是个男人的事实,仿佛他怀里是个什么宝地,柔软无骨地整个人陷在他怀里。
身一体一相一贴,现下是夏季,两人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衣料相隔,完全可以在形式上忽略!
北冥夜全身绷紧如蜡像,此刻对他来说,简直如上刑一般,是极大的意志力考验!
“墨墨,你给我亲一下好不好?”
?
北冥夜今天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在说头发的事吗?
怎么就···唔!
不等初墨同意,北冥夜微凉的嘴唇便堵了上来。
他如最虔诚的信徒一般,依依吻过初墨的额头、眼睛、鼻尖,在她的左右脸颊边蹭了又蹭,欲罢不能!
初墨被他蹭的痒痒,不停闪躲着,
“北冥夜,你干嘛,我好一痒,别蹭了!”
门外的许悠和三剑客,一字不落的听到了房中的动静,四人两两对视一眼,每个人脸上都浮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大伙不约而同地往院中迈了几步,与屋内拉开了一定距离。
北冥夜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初墨怕痒,他便没有再继续,只是将头埋在初墨颈间,抱她抱得紧得都快窒息了。
初墨直觉有点怪怪的,反手搂住北冥夜的脖子,轻抚他的后背,温声问他,
“夜哥哥,你怎么了?”
北冥夜沉默了3秒钟,才沙哑着嗓子道,
“墨墨,如果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