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墨墨,就是这样!”无问一脸墨墨你好聪明的表情,忙不迭的点头!
“是你个大头鬼!”初墨一刀柄直接磕在无问脑门上,“还想骗我,你要不是专门来济州的,我把脑袋砍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说,你为什么没有被感染疫病?”
“嗷!疼!”无问痛呼一声,脑门正中间“忽”的肿起一个长方形的小块红斑,他摸了好几下,登时就不干了!
“墨墨,我这出尘又俊逸的容貌全让你给毁了!以后来悬罗寺上香的女香客们,都会不喜欢我了!”
初墨要抓狂了,一句没回答到点子上就算了,还么多废话!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无问这人这么烦呢?
算了,有没有事,一号便知,初墨拽出他的手腕,正欲搭脉,
结果无问像是个被恶霸调戏的小媳妇,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腕抱入怀中,委屈道,
“墨墨,你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看了人家的手腕,可是要娶人家过门的!”
众人绝倒···
初墨:···脑海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最终,无问是被云策他们四人死死摁在地上,才算乖乖给初墨号了脉,
还以为能有什么重大发现呢!
啥事没有,壮得跟头牛一样。
能得疫病也是稀奇了!
放开无问之后,陈东和唐令一脸惊恐,不约而同的舌头打起了结,
“无无无···无问大师,得罪了···”
无问坐在地上,一根又一根摘干净他假发套上黏着的枯草,斜睨了二人一眼,“现在说得罪,是不是太晚了点?”
陈东:···
唐令:···
“郡···郡主,我们···”二人苦哈哈耷拉着脸,向初墨求救!
无问大师可是活佛,他们刚才竟然压在无问大师身上···
四个人的重量还是有点重的,也不知道压坏没有。
罪无可恕,罪无可恕!
初墨一脚踹向他屁股,“他们是我跟着我的,少装模作样吓唬人,快点起来,跟我们走!”
初墨边说,边走向白虎,翻身骑了上去。
无问大喜,“蹭”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墨墨,墨墨,你是要带我回家的意思吗?”
“吼!”
白虎威胁他,不让他靠近!
“你家老虎真是不可爱!”
初墨眼带嫌弃地看向他,慢悠悠地吐出一句,“你连我家老虎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无问:···
白虎似乎非常的开心,高昂着虎头,一扭一扭地离开了!
云策牵马走到无问跟前,目光和煦地说道:“无问大师,我们马匹不够,若是不嫌弃,跟下官同乘一匹吧!”
无问看了眼马,是纯黑色的踏雪寻梅,勉强可以骑一骑,总比走路强。
“反正我也好多天没沐浴,身上都臭了,将就吧!”
云策:···
最后一户幸存者是一对兄妹,住在济州城北的马场里,兄妹俩是猎户,疫病发生时,他们正出城打猎,那时济州还没有封城,二人回到家中后,便没有再出门,所以没有感染疫病。
初墨照例对兄妹二人做了一番细致的检查,脉象平稳,常年打猎的身体很健壮。
最后,她给了兄妹二人一些防护的药材,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