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无问阻止道,“那些病患并不会变成这样。”
“此种蛊虫,从蛊王由母蛊体内排出之后,感染力就只聚集在第一代,就是刘婶子她们感染的那一批人,此后的被感染者,只会出现相似的症状,却不会吃人嗜血。”
初墨:“所以,问题的关键还是在母蛊上,这讨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我做手术,开刀把它捉出来行不行?”
无问摇了摇头,“蛊虫在血脉里游走,它是活的,怎能说捉就捉。说不定你把他整个人都划开,蛊虫还都没有找到,那时,人早死了,你何必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二狗子爹就是一个普通的木匠,他没有害人之心,却遇上这样的事,何其无辜!难道就真的难逃一死吗?”初墨嫌弃地看了无问一眼,“若是杨次在就好了,一定会给我一个可行性方案,比你这个半路出家的二把刀厉害多了!”
“你!”无问气急,“墨墨,若不是我,你怎能知道这些,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好啊,你厉害,那你跟我说,这个母蛊要怎么办?先说清楚啊,不能有任何一个人死!”
无问整张脸都绿了,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办法不是没有,只是···”
一听无问有办法,初墨立刻来了精神,“有办法你不早说,想让我打你是不是?只是什么?”
“那东西我没有真的见过,只是在书中看过。是一种成虫,叫金蚕。”无问从手指比划了一下,“大约只有这么大,好静不爱动。金蚕以天下间各类虫子为食,是苗疆人蛊毒的天敌。若是能捉住一只金蚕,放入二狗子爹的血脉中,母蛊必死。”
初墨从来没有听过此种治疗办法,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好奇问道,“把金蚕放进身体里,它是把母蛊给吃了,那它呢,它怎么出来?”
“金蚕有灵性,只需要一个魂气强大的人,以魂气之力在体外吸引,它便会寻着最初的轨迹出来。”
“你再跟我说说那金蚕长什么样儿?”
无问再次用手指比划,“小拇指一个指节这么大,身上毛绒绒的,有好多脚,金色。”
说话间,初墨伸手进空间掏了半天,找出来一个小木盒子,递给无问,“喏,我觉得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毛毛虫,你看看,是他们吗?”
无问愣了一下,半信半疑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整个人瞬间傻住了,呆呆的望着初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的反应让初墨了然。她把盒子拿回来,对众人一挥手,
“走!大家跟我回上边,找到解决办法了!”
骄阳西落,天边的火烧云把天空烧得血红一片。初墨他们回到王显卧房的时候,那四个被绑成粽子的丧尸病患已经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许悠迎上来,问道,“王妃,怎么样?”
初墨晃了晃手中盒子,“找到解决办法了。”她看向无问,“该如何操作,你来吩咐吧,我给你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