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再说一次,儿臣不干!儿臣就当个闲散的晋王就好,儿臣···”
“胡闹!”皇帝忽然一下变了脸色。
“现在朕在给你说国事,是你耍小脾气的时候吗?你不当皇帝,谁来当?
你要让朕把这大好江山拱手送给别人吗?”
燕长泽梗着脖子,“还有小十三、小十五,都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偏偏要···”
皇帝气得给了燕长泽脑袋一下,“小十三、小十五,一个牙牙学语,一个连三字经都背不顺溜,朕把这江山给他们?亏你说得出口。”
“父皇,您都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帝了,您就继续坐着呗,不好吗?”
“朕问你,你带着朕给你的先锋军还有北晋兵马,来云城干嘛来的,不就是来夺位的,你成功了,怎么了?成功了却不肯接受成功的果实?
就这点出息?”
“父皇,您不肯继续当皇帝,不就是怕···您放心,云初墨是我师父,只要我去求她,您的身体您就放心吧!”
说着,燕长泽起身就要往外走,让皇帝一把给拉住了。
“泽儿,别去。”
“为什么,父皇。”
皇帝叹出一口气,
“是朕当年的一句话害了她一辈子,朕对她有愧,如何能再让你去求她呢。”
“那···那那那···”燕长泽词穷了,急得在殿中走来走去。
“父皇,您真的不知九叔从何处而来吗?一点点都不知道吗?”
皇帝摇了摇头,“不知,当然我有派人去查过,查无可查。北冥夜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
正当父子二人愁眉不展之际,权公公在外敲了敲门,
“皇上、晋王殿下,一位自称柳娘的姑娘求见,说有要事要禀。”
“澈儿?”燕长泽惊讶。
皇帝看向儿子,“这位姑娘是你的···”
燕长泽跪地道,“父皇,她是儿臣的发妻。”
皇帝皱了皱眉,“晋王妃不是?”
“她早在晋王妃之前就已与儿臣拜过天地,当年,那晋王妃本就不是儿子有意娶来的···”
说到这里晋王忽然噤声不说话了。
皇帝拧眉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还因为此事与儿子大吵一架,罚了他闭门三月思过。
“行了,你将她叫进来,朕准了你的婚事便是。”
燕长泽一喜,“谢父皇成全。”
柳娘还是一身白衣,在这明晃晃的宫殿里,显得太过素净了些。
“民女柳娘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回话。”
“是。”
燕长泽给柳娘搬了把椅子来,让她坐下说。
“父皇,澈儿早年落过水,身子不好,你不介意她坐下回话吧。”
皇帝没好气的瞪了儿子一眼,她都坐下了,才来请示他这个爹,他还能说什么。
“澈儿,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说吗?”燕长泽问。
柳娘微微一笑,“民女此次前来,是来找皇上的。”
父子二人一愣,“柳姑娘,朕与你并不相识。”
“是,皇上从未见过民女。”
“那你···”
“民女与云初墨是患难至交,她此次遭逢大难,民女心中难安,民女有一物想交给皇上,想必能解皇上此时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