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日夜黑乎乎的,臭气熏人,第四日半夜,隔壁的长毛犯人突然被叫去提审。
长毛犯人回来时,天已经快亮了,两个狱卒架着几乎是浑身瘫软的犯人进来,宁放被惊醒了,睁开眼一看,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眼前的长毛犯人脸上已经变形了,五官血肉模糊,身上的破衣血迹斑斑,五指被夹棍夹得不成样子,昏死过去了。
周围其他犯人看到这一幕,全都麻木地看着,他们都知道进了司府西狱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第二天,长毛犯人醒来痛苦地在牢房里呻吟嚎叫,这人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就是不招供。典狱司也只能继续关着,继续审讯,每审讯一次几乎就要脱层皮。
这残酷的一幕看在眼里,宁放也不禁为自己担心,他从小养尊处优惯了,细皮嫩肉,如何能禁得了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