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说给张云昇听的。
没想到他直接把任务交给了他。
张云昇真是太体贴民意了。
“还有，去徐坤那里，让他给我拍几组发型图，做一张大海报。”
陈助理纳闷：“上次不是才拍过吗？”
“上次？上次模特是谁找的？徐坤公司里就那种水准吗？跟他说，如果拍不到我满意的效果图，乱剪以后不跟他合作。”
张云昇说到做到。
陈助理只能乖乖照做。
等陈助理退出办公室，张云昇握着手机看着微信，对着“小恶魔”三个字愣了好久。
他又把心思放在了如何驯服小恶魔这件事上。
看看时间，已是下午六点。
到了孙伯喊他吃晚饭的时候。
这一次他不想被催着回去，所以拿起手机关了电脑准备走。
无意间又瞄到了瑛瑛送来的那个会给他带来惊喜的文件，他的思绪稍作了一番停留，放下手机打开了文件。
里面全是陆小晚和一个小男孩的合影。